一若依偎在莫寒的懷里「千,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也可以抱著你睡的」
莫寒狠狠的瞪了一眼賈千,又抓了一下一若的頭發「若兒,他不敢讓你抱著睡的」
一若眨了幾下眼楮,看了一下天花板「他怕他妻子,亦或是怕你,除了這些,他肯定樂意讓我抱著睡」賈千用哀求的眼神看著一若。若啊,你可別說了,否則我會死無葬身之地的。
莫寒沉聲問「為什麼」
一若在莫寒的臉頰上輕輕的親了一口「應為還沒有人能抗拒這麼有情趣的我」莫寒本來還有些高興,可听她說出這話,臉色顯然有些怒了「你勾引過誰」
一若妖而不媚的說「這話說的太難听了,什麼叫勾引。人家動動手指就會有人撲上來,哪需要我勾引」一若說著還動了動自己的手指。
「若兒,你前幾句說你有情趣,我這麼沒感覺」
她嘆了一聲「親愛的相公,你這麼冷冽,誰不躲你躲的遠遠的,我這麼已經算好了」莫寒他一點也沒感覺對自己已經算好了,簡直是差極了。「沒感覺」
「你要什麼感覺,只要我有就行了」
賈千他們很苦悶,不要在我們面前說這些好不好,真是受不了你們,還是早些讓你們停下的好。賈千看不下去了,公子都不知道瞪了我幾回了,在瞪下去可就回不去了「咳咳,公子,錢老爺讓若過去」
一若看了看窗外,天空有些昏暗了「不早說」
拜托我早說了,只是你們一直在吵忘了我說的。
一若從莫寒的懷抱了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剛要出去,就看到家丁拿著大紅的喜服來到了房門「姑爺,這是喜服,我們替您穿上」
「不用了,本公子自己換,你們放下就離開」
「是」家丁把一若要換的衣服放下就離開了,一若看了看房里其他的人,加上一直盯著一若,把一若當成獵物的男人,「怎麼,你們是想留下來看本公子梳洗換衣嗎」
賈千他們听到這話立馬跑出了房間,尤其是賈夜跑的特別快,率先沖出了房門。只有莫寒還留在房間里,一若也不管他,直接無視,反正那家伙趕都趕不走,何必在費口舌力氣呢。不過她也不可能當著他的面換,走到屏風後,解開了衣袋,迅速換好了衣服,走出了屏風。
莫寒夸贊一若「真美」
一若翻了個白眼,這詞真俗「莫,別忘了,色字頭上一把刀」
走到大廳,拿上了新娘手上的紅花,往對面的囍字走去,媒婆以極細的聲音大喊「吉時已到,新郎新娘拜天地」
錢雙跪下了,可是見一若沒有跪下,錢武看向她,用眼神表示,你不會是想反悔吧。一若收到他的眼神,就對錢老板跪下了,心里罵道,他媽的老子上沒跪過天,下沒跪過師傅,今天居然跪了不相干的一個老頭,錢武,等這事完了,我要你跪還給老子,哼。
盡管一若心里是這樣想的,在臉上卻一點也沒表示出來。一若的雖然沒有把這些表示出來,可莫寒想讓他們跪還給一若,他明白一若這麼驕傲的人,絕對沒有跪過任何人。
媒婆接著喊「一拜天地」一若和錢雙拜了錢老板。「二拜高堂」又拜了錢老板。「夫妻對拜」一若和錢雙互相拜了一下。媒婆有喊「送入洞房」
錢雙被丫鬟的帶領下來到了洞房,一若則在外與來的人喝酒,眾人都說「恭喜恭喜」一若在心里嘆道真是俗氣。
不過表面還是笑呵呵迎合他們「同喜同喜,大家吃好喝好啊」
這邊敬完就來到了莫寒他們這邊「來,喝,喝完好早抱美人歸」
錢武臉色拉下了一些「想干嘛」
一若低喝「你還好意思說,老子連師父都沒跪過,第一次居然跪了跟自己好不相關的人,我要讓你償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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