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炎問一若「若,你似乎很相信他」
相信他,一若不解「什麼意思啊」隨後明白了慕容炎說的意思「應該這樣說,不是我很相信他,而是因為只有兩個人互相信任愛情才會長久」
听到這話,最高興的莫過于他了,一若接著說「有一句話叫做,愛情是兩個人互相信任,只有這樣,誤會才會少一點,愛才會多一點,我愛他,所以我願意相信他,若他是騙我的,那只能說明我眼瞎了」
莫寒很激動,慕容炎卻有一點難過,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今天這月亮沒有往日那樣皎潔,沒有往日那樣有生機,四周也特別的安靜。一若感到有些涼「相公,把火生大點啊,我們又不是逃命,不用那麼小吧,像做賊一樣」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習慣叫他相公了。
火大了些,可是天還那麼早,大伙都睡不著,就這樣坐著很無聊「我給你們唱首歌吧」莫寒听說過一若唱歌很好听,可沒有听她唱過,慕容炎對這很感性趣,小離雖然早已听過,可是也很想在听,她唱的歌猶如天籟,只要听過就會認為世上所有的音樂都不及她的歌喉。
「好啊」慕容炎說道。一若放開喉嚨唱了︰
直到最後抱著我幸福變得好稀薄
一拉緊就會扯破我們那件華麗承諾
穿過合身的枷鎖誰能夠保證解月兌
回憶就好像領口貼著你的脈搏
听你說你怎麼錯過別說你也愛我也不想我難過
我們許過的願听的歌游的河
因他量身訂做別說你也愛我
也不想我們難過別怕遺憾不知所措
至少你給的痛每一寸為了我而訂做
別說你也愛我也不想我難過
那時寂寞已直落落我們許過的願听的歌游的河因他量身訂做
別說你也愛我也不想我難過
別怕遺憾不知所措至少你給的痛
每一寸為了我而訂做至少編織的夢
每一針每一線為了我
慕容炎拍了拍手「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啊,好好好」莫寒則是用行動表明,他把若兒抱的更緊了,親了她的額頭「真好听」「是嗎」一若顯然是喜歡行動的,不怎麼喜歡贊美的話。不過,一若回了慕容炎一句話「炎,這首歌在這個時代本來是不能听到的」
他不解「為什麼」「呵,應為這首歌不屬于這個是代的」他想了想「也是,听不到的歌才是最美的歌嘛」一若笑了笑。
「這歌和香滿樓唱的歌是同一首嗎」小離問,「是啊,怎麼?」「它叫什麼名字」一若想了想,叫什麼名字來著「嗯~~叫量身定做」
莫寒說「名字不錯」他是個冷冽之人,想從他口中說出好一點的話是很不容易的。一若拍了他的胸膛一下「你和你母親也這麼說話嗎」
「什麼意思」
她抖了抖肩「沒什麼,你說話好冷,說不定可以和冷帝一比」他低下了他,附在一若的耳邊「我這麼說話完全是應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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