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誦覺得自己此刻被一種名為「盛夏」的劇毒牢牢的纏縮,腦子里想的,身體里充斥的,都是一種抵死纏綿的誘惑。盛夏的眼楮里浸濕了滿滿的**,死死的咬著雙唇,看在陳誦眼里說不上來的「驚心動魄」。
「盛夏,盛夏,盛夏……」
陳誦似是呢喃似是清醒的叫著身下女人的名字,那個叫盛夏的女子,頃刻間卻萌生出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委屈,這樣的愛,陳誦現在全心全意給的愛,自己為什麼明明感受的到卻還是有一種恐懼的無力感隨時隨地肆無忌憚的涌上心頭。未來會怎樣就像是一張無形的網一樣緊緊的纏繞在盛夏的心頭,她恐懼,她害怕,她擔心,那個女人不被祝福的人生會不會像命運一樣依附變成自己的人生?
身上密密麻麻的細吻卻又刺激叫囂著,提醒著自己眼前發生的這一切都是如此的真實。盛夏覺得自己最近這段時間有些異乎尋常的敏感,患得患失?好像是這樣……算了,還未發生的或許會永遠都不可能發生,盛夏這麼安慰著自己,手臂攀上陳誦的肩膀,在他耳邊不停的摩挲,說著幾乎從來不肯放心說出來的情話,「陳誦,你是我心里的一根刺,就算以後我們真的不能像現在這樣相愛了我也會把你這根刺埋在我心里,一輩子。」
陳誦並不急于回答,細細的一遍遍的認真的在她全身吻出一朵朵嬌艷欲滴的鮮花,末了突然「啪」的一聲打開床頭燈,燈光驟然亮起,盛夏有些不習慣的伸手撫上眼楮,手背上很快傳來濕熱的溫度,陳誦一邊親吻著一邊哄著,「乖,看著我。」
這麼赤身**的暴露在燈光下還是第一次,盛夏一直不肯,總覺得這樣的「觀賞」太直接,自己受不了。于是每次陳誦都被她逼著關燈才肯做,現在這樣,看他趴在自己身上,滿眼的**,自己仿佛變成了一只**的羔羊,而身上的那個男人,絲毫不掩飾的緊盯著自己……盛夏頓時慌亂了。
周圍根本沒有可以遮蔽的物體,之前被他拖光的衣服早就不知道被他甩到了哪里,盛夏難為情的緊閉雙眼,再開口時聲音都變成了摻雜著怒意的嬌嗔,「干嘛呀?討厭不討厭啊,把燈關上!」
陳誦為數不多的可以有機會仔細欣賞此刻身下女人的身體,剛才吻過的地方嬌女敕的泛著曖昧的紅潮,新鮮欲滴的流淌著惹人瘋狂的紋理。陳誦咽了口口水,胳膊用力一勾將她從床上撈起來,剛才在白色的床單上散開成畫的黑色頭發頓時像瀑布一樣掃過他全身,陳誦的內心此刻柔女敕的像是一潭水,鼻息熱熱的掃過她耳邊,溫柔的笑著說,「你是我的,不管什麼時候都是我的。寶貝,你好美。」
盛夏腦子「轟」的一聲炸開,這男人,真的是,他居然不打招呼的猛然一下子沖了進來。陳誦像一只快意馳騁的獵豹,在自己體內瘋狂的攢動,卻還是會顧及盛夏的感受溫柔的在她唇變輾轉,廝磨。盛夏所有的矜持所有的理智都在听到眼前這個男人給的承諾後頃刻間分崩離析著,叫囂著遠去。那個男人在自己耳邊顫抖著說,「盛夏,你是我身上的一根肋骨。刺卡在心里還能活下去,可是如果這根肋骨沒有了,我會死。」
他清楚她所有的軟弱,所有的矛盾,所有的不安與委屈,同樣,他也清楚的知道她所有的希冀。過去的時光里,我混沌的活過,那是因為我不曾遇見這樣一個你。現在的,甚至未來的日子里,我所有認真的決定都只不過是因為,一個你……
「倪墨,我很喜歡你最近新演的那部電影,你給我簽個名好不好?」負責給倪墨出席活動跟妝的小化妝師看著倪墨準備的差不多了「蹬蹬蹬」跑上前遞過來一個小本子笑得一臉害羞,「我真的很喜歡你。」
倪墨回以微笑,接過小化妝師的小本子禮貌的簽完遞回給她,「謝謝。」
「倪墨你還愣在那干什麼?趕緊去2號待機室,節目馬上就要開始了。」節目組的老師風風火火的走進來催倪墨趕緊去準備,身旁的小助理趕忙拎起倪墨的東西跟著節目組老師往2號待機室走。路過剛才成功拿到倪墨簽名的小化妝師身邊時听見她興奮的跟另一組的一個小姐妹開心的炫耀,「米蘭的簽名給我我都不想要,還是倪墨人好你看都給我簽名了多有親和力啊。哪像那個叫米蘭的,不就是跟季軒最近傳緋聞嗎有什麼了不起的,眼楮都快抬到天上去了。跟她說話愛理不理的,哼,誰稀罕!」
倪墨也听到了,轉頭問身後的小助理,「她也在?」
小助理是最近才被公司分配跟到倪墨身邊做助理的,自然也不清楚季軒跟蔡雨晴的關系,只當是倪墨好奇問了一句,就隨口回答起來,「對啊,剛才我給你拿服裝的時候在走廊里看見米蘭和季軒站一起呢。他倆是不是真的啊倪墨姐?我看米蘭很漂亮呢。」
倪墨沒回答,只是心里還是有點擔心起來。蔡雨晴那個丫頭從小就沒受過委屈,現在剛飛去LA自己男朋友就跟其他女人鬧得緋聞愈演愈烈……再想想心里又忍不住的生氣起來,偏偏身後的小助理很沒眼力價的一直嘟囔個沒完,倪墨忍不住的微皺眉頭,再開口時聲音都有點冷,「都說了是緋聞,不必當真。」
「可是我看米蘭很喜歡季軒啊。」小助理繼續很沒眼力價的很傻很天真,「男才女貌啊。看著很美好啊。」
倪墨嘆口氣,還真是中毒夠深。正想著隨便找個理由打發她去一邊消失一會兒就听見小助理一驚一乍的跟抽風似的倒抽了一口涼氣,哆哆嗦嗦的指著另一邊走廊上的兩個人跟倪墨說「倪墨姐,你看你看,是米蘭跟季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