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套的也做完了,我可以走了吧?」米蘭翻身而起,撿起地上的衣服還未披上就被腰間的大手一緊拉了回去。「干嘛?」
「你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大家都是成年人,雖然不是酒後亂性但是反正不是第一次了,就當大家都寂寞了各取所需罷了/我又不是你身邊的那些女人,放心以前傻過了現在不會再想著跟你要什麼沒價值沒意義的承諾了,以前真是傻透了。」
最後一句話像是對自己說的,米蘭搖搖頭嘆口氣又繼續做起來穿衣服,等到後背上都快要被季風的灼熱眼光琢出一個洞來了才回頭,不只是假裝還是真的錯愕,「說了大家各取所需了,你不會是想要對我負責吧?」
「你還稀罕?季風這時候也是一肚子怨氣,冷冷的推開她遞過來的衣服,赤身**的走下床去從酒櫃里面拿出兩只酒杯,遞給米蘭,清冷的仿佛陌生的樣子問「老規矩?陪我喝一杯?」
呵呵,還真是老習慣了,以前還在一起的時候每次瘋狂的做完都會喝一杯,現在此情此景到仿佛這中間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一切順理成章的自然。
只是,心里各自憋著委屈卻都死命的不肯妥協,固執的選擇傷害。酒越喝越多,喝到最後米蘭只記得自己整個人都飄忽忽的打轉,後來被季風打橫抱起圈在懷里,「酒後亂性?要不要試試?」米蘭記得這是自己尚存一絲清醒時說的最後一句話,看來酒後失言這種事是真的要付出代價的,雖然兩個人都醉得沒了理智,可是身體里最原始的惺惺相惜還是一如既往的切合,米蘭泡在浴缸里看著自己身上的青青紫紫嘆口氣,「這還真是命定躲不開的孽緣。」
季軒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難兄難弟」這種能夠體現甚至是超越血脈關系的詞匯會用在自己和從小就不對盤的季風身上。
米蘭在浴室里面磨蹭了快一個小時出來後看到季風還是沒有回來,臉色瞬間變得鐵青。季軒心想這種是非之地況且又是孤男寡女的自己還是小心避開的好,剛想開口說自己有事先離開就被米蘭及時制止了,「我餓了,打電話幫我訂餐送過來。」
季軒冷冷的看她一眼,「自己沒手嗎?」
米蘭繼續對著鏡子擺弄長頭發,待整理好一切後才慢悠悠的走進坐在季軒身邊的沙發上,笑得邪魅「你不訂餐我就跟你耗在這里,記者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收到風了趕過來拍也不一定。」
季軒在心里第一百次的咒罵這女人,真TMD是個瘋子!
「還愣在這里干嘛?趕緊的打電話訂餐啊!」米蘭很粗魯的錘他一拳,無視季風怒火中燒的樣子老神在在的開始仔細點餐「給我一杯鮮榨的橙汁,吃的話就給我烤幾片土司好了。我最近減肥晚上本來是不吃的可是今天消耗了太多的能量了所以還是吃一點吧。趕緊的我快餓死了。」
季軒听她吩咐完只能郁悶的打電話按照她的要求點了東西讓人送過來,送餐的女服務生見到開門的人是季軒也是吃了一驚,還未等從花痴中清醒過來就听到房間里傳來一聲女人嬌媚的聲音,「季軒,我餓死了。」
忍著想把那個女人掐死的沖動季軒難得一見的露出迷人的微笑,對送餐的女服務生耐心的解釋道,「是我姐,喝多了所以才讓你們送餐過來的。」
女服務生「理解」的點頭附和,收了錢就急急忙忙的離開了。季軒拿著外賣扔到桌上,怒氣沖沖的沖米蘭大喊「你是不是故意的?不害死我讓別人誤會你是不是難受啊?**!」
米蘭看都不看他一眼,當對面暴跳如雷的季軒是空氣一樣小口小口的撕著手里的土司,慢吞吞的喝著鮮榨的果汁,末了吃的差不多了才氣死人不償命的補一句,「誰讓你听你哥的話呆這里伺候我的,這本來都應該是你哥做的。」
季軒瞬間完敗,這女人,真TMD讓人上火啊!!!
米蘭吃飽喝足背著來時的包包小手一揮的離開,季軒忍不住皺起眉頭在身後拉住她,「不等季風了?」
「憑什麼要我一直等他,沒空。」
出去酒店的時候自然是前後離開,季軒總覺得身後仿佛有無數雙的眼楮緊盯著自己,下意識的緊走兩步米蘭在身後悠悠的開口,「不做虧心事不怕鬼上門,我們又沒有怎麼樣你怕什麼?」
季軒忍不住的翻個白眼,心想你這種麻煩精跟你多呆一秒就多一份危險,但願以後不要再有什麼牽扯的才好。米蘭也是個很酷的女人,知道季軒沒有想送自己的意思,干脆在路口招了一輛出租車打車離開了。季軒這才松口氣,事情暫時看來是告一段落了,當務之急是趕緊飛去美國把這邊的事情跟雨晴解釋清楚才好。下午听盛夏那麼說自己心里也不好受,不管這次跟米蘭的事情是出于什麼原因,但總歸這中間給她造成的傷害是自己無法釋懷的。對于她,自己總覺得虧欠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