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睜開眼楮向南已經不在身邊。全身上下像散了架似的酸疼,腦海里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頓時覺得血脈擴張,向南這個混蛋,自己像個木偶一樣被他變換著各種不堪入目現在想來都會覺得臉紅心跳的姿勢深進淺出折磨了一晚上,現在都還清楚地記得他那張臉**後得意的沖自己邪惡的笑個不停的死樣子。
樓上樓下轉悠了一遍,最後在廚房里面找到向南時,他正有模有樣的正在做早餐。
「你在干嘛?」
「嘿嘿,老婆醒了?我在給你做早餐啊,等一下就可以吃到愛心早餐了。」
向南笑的一臉諂媚,昨天晚上翻雲覆雨一定累壞了這個女人,雖然知道很累,可是自己一看到她就控制不了完全失控。向南臉皮很厚的將這歸咎于倪墨的強大吸引力。根據以往的經驗,每次第二天早上她都會四肢無力,所以作為完美貼心的男朋友的自己當然要為她**心早餐彌補晚上的「暴行」。
「向南,你昨天晚上真的很過分。」
嘴里吃著向南做的愛心早餐還是一直忍不住的埋怨。
「哦。」
向南裝作沒听到繼續往倪墨嘴里塞早點。
「多吃點這個,是棗糕奧。」
「你當我是豬啊,已經吃了好多了。」
雖然抗議可是還是乖乖的張嘴吃下向南重新遞過來的棗糕。
「哪有吃很多,你那麼瘦多吃點乖啦。」
「為什麼每次都做棗糕給我吃?難道你只會做這一種蛋糕嗎?」
小女人脾氣又開始囂張跋扈起來,男人親自下廚為喜歡的女人洗手作羹湯,這樣的優質情人可不是每一個女人都有如此的幸運的。
「難道不好吃嗎?」
「好吃啊,可是每次都是棗糕我會覺得很奇怪。不是應該會做很多種口味的蛋糕給我吃的嗎?」
「嘿嘿,我听說棗糕是補血的。」
向南說的一臉曖昧,有點壞笑的看著倪墨。
「我又不貧血。我平時一日三餐都是按照我的營養師給的建議吃的,干嗎要給我補血?」
「因為你昨天太累了嘛。」
天氣很好,時間尚早,向南很有耐性的跟自己這個有點白目龜毛的女人斗嘴皮子。
「你怎麼知道我累?」女人大清早起來的腦袋運轉速度很緩慢,直到看向南忍不住的「噗嗤」一聲笑出聲來倪墨才反應過來,氣呼呼的拿起手里的牛仔就作勢要往他身上潑。「呀!向南,你太壞了。」
反映還不是一般的龜毛,臉上瞬間血脈擴張,看著餐桌對面的男人笑呵呵的樣子倪墨覺得無地自容。趕忙把嘴邊的殘渣弄干淨迅速跑回房間換衣服,小女人每次被自己調戲完都要害羞的跑開,向南跟在在後面卻吃了閉門羹,敲了半天,怎麼敲門里面反鎖的女人都不肯開門。
「好了啦,不用害羞了,都老夫老妻了又不是第一次你害羞什麼?」
向南在門外說的一本正經,房間內倪墨繼續不說話換衣服。
「你在房間里干什麼?」
「換衣服,一會有通告。」
「那關上門干什麼?」
「不關門你一定又進來。」
「換衣服關門很奇怪啊你,又不是沒有看過。」
「就不讓你看,怎麼樣?」
「開門啦。」
「不開。」
「你不開我可硬闖了啊。」
「你敢。」
「該不該檢驗一下這扇門有多麼牢固呢?我看破門而入好了。你先穿著我去找工具箱來啊!」
即使知道這個男人只是說說而已還是認命的開門。一臉憤怒的走過去,眼楮瞪得比平時還要大。
「老婆,你這樣殺氣騰騰的看著我,我覺得很可怕。」
「不管你了,我要走了。」
還沒走到門口就被向南又突然襲擊的攔腰抱起。
「啊,你干什麼?」
向南卻也不回答就只是玩味的看著懷里的小女人,眼楮里全是柔情蜜意。
「你說我要干什麼?」
「別鬧啊你,我馬上就要出門的,通告啊,遲到了的話盛夏姐真的會殺了我的。」
「那親我一下。」
一臉期待的閉上眼楮,還真的是孩子性格。
倪墨受不了的笑笑,蜻蜓點水的親了一下,可是還是被繼續抱在懷里。
「又想怎樣?我都已經親過了。」
「你還真是喜歡蜻蜓啊。」
「什麼意思?」
「剛剛那下最多也就是蜻蜓點水了,水過無痕啊。」
「不錯啊,在國外呆了那麼久居然還會記得不少中國成語,連‘水過無痕’都能用到這里,對得起人民對你的教育。」
「那是,我從小文字造詣就很不錯啊。」向南很自大的吹噓。
「那你知不知道什麼叫欲火焚身?」
「什麼意思?你想干什麼?」
輪到向南一頭霧水。
「意思就是……」
趁向南不注意趕快從他腿上跳起來,跑到門口,一臉燦爛的笑著,「呵呵,意思就是說這把火呢是你自己點起來的可是抱歉我不打算負責的,呵呵,你自己去沖個涼水澡解決好了。我先走了啊,晚上見。ByeBye。」
看著房門被迅速打開又迅速關上,剛剛還美人在懷現在只剩下自己一個人呆在空蕩蕩的房間里向南無可奈何的嘆口氣。
「這丫頭。」模模剛才被她吻過的臉頰,無奈的笑笑,寵她,是一件讓人心情愉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