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床上爬起來,就這麼沒節操可言的**著走進浴室,沒一會兒就一臉不高興的走出來,「我放在這里的牙刷牙膏還有毛巾呢?你都給我扔了?」
「難道你還指望著我做個痴情女人,分手後還留著你的東西?我沒把這房子拆了已經算不錯了!」米蘭懶得理他,翻個身繼續補眠。
「那我怎麼刷牙洗臉?」被無視的很徹底的男人坐回床上,看她快要睡著壞心眼的伸手蹭她胸口,「不然你用手指給我刷牙吧!」
「惡心死啊你!」米蘭嫌惡的從他手里抽回自己的手指,「你是不是應該讓我跟季軒做戲做到足一起去逛逛超市什麼的順便給你一次性采購齊全所有的男士用品?」
米蘭發誓這是自己早上醒來頭腦缺氧說的玩笑話,可是這個男人從分手前到分手後再到現在小心眼的壞毛病還是一如既往甚至是變本加厲起來,听見米蘭這麼說馬上生氣的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翻到自己腿上,帶著戾氣一樣的眼神死死的盯著她,捏在她下巴上的手仿佛稍微再用一點力氣就可以把她下巴的骨頭都給捏碎,「米蘭我不管你以前打的什麼算盤,你最好認清楚一點,這輩子你都是我的,休想在我眼皮子底下跟其他人有什麼瓜葛,乖乖的做我的女人別繼續玩那些自以為聰明的小手段刺激我,否則…」
「否則就怎樣?殺了我?」米蘭最近很喜歡挑釁,看到他為了自己將要抓狂的樣子心底就會有說不上來的心滿意足,果然是之前受虐太久,現在看他為了自己緊張,為了自己變得都不像他自己,心里的驕傲不是一點半點。
「否則我就咬死你,像現在這樣。」還沒等米蘭反應過來,下巴上就感覺到一種血脈膨脹的尖銳疼痛,「你個混蛋,你屬狗的?真咬我啊!」
季風捏捏她臉,笑的輕狂,「讓你再挑釁我。」說完還是有點心疼,伸出舌頭舌忝舌忝她下巴,溫柔的不像他自己。「米蘭,記住我跟你說的,我們現在這樣就算是和好了,不管以前我對你怎麼樣,從今以後我只會對你一個人好。所以乖乖的呆在我身邊就好,你跟季軒的鬧劇也差不多是時候散場了,把人家的女朋友都搞沒了,我們倆這一次是欠了他一個大人情了。我最討厭對他有什麼虧欠,偏偏這一次我都覺得有點對不起他!」
「爺爺那邊…」
「爺爺那邊我會去跟他說清楚,你就老老實實不要再給我惹麻煩出來就好了。」浴室里,某個「吃飽喝足」的男人嘴里叼著一只粉紅色的牙刷,笑的心滿意足。
某高級私人會所內,陳誦看著向自己走過來的季風嘴角浮現冷笑,「怎麼,風行的手下現在才查出最近發生的這一切的背後操縱的人是我?你的人辦事效率也太差了。」
季風也不惱,走到他身邊坐下長舒了一口氣,說「為了替你妹妹出口氣就這麼興師動眾的大手筆收購我們公司旗下股份,同樣是做哥哥的,我可就比你差的遠了。」
「我听說你跟季風是同父異母的兄弟,而且關系也一直不親近,這一次借你的公司出口惡氣你也算是替罪羊了,算啦,我最近也玩夠了,你放心之後我不會再跟風行過不去了。」其實陳誦根本沒打算這麼快就收手,只是不知道自己背後做這些的事情怎麼著被盛夏知道了,女人嘮叨起來什麼大道理都講得通,上至背後搞小動作沒有職業道德這種大道理,下至惡意中傷他人不是君子所為這種世人皆知的準則,總之就是一句話,別拿你內心那些惡意的小九九去標榜愛情里別人的得失。陳誦本來就只是想著出口惡氣,現在看到市面上風行的旗下公司股價已經跌幅到預期目標,又經受不住盛夏的苦口婆心規勸,決定提前收手。
「我也無所謂,這都是我欠季軒那小子的。」米蘭已經重新回到自己身邊,兜兜轉轉兩人更懂得珍惜彼此的感情,可是季軒卻因為這出鬧劇失去了所愛,這一次自己不想承認也必須承認,對季軒,他確實是有所虧欠了。
「你們兄弟情深我就不方便說什麼了,總之以後記得讓他離我妹妹遠一點,否則別怪我不客氣。」對季軒,陳誦是一百個不甘心,可是礙于身邊兩個女人都不肯,自己實在是無法實施什麼惡意的報復。
「其實不關季軒什麼事,米蘭,是我的女人,你們都誤會了!」見陳誦一副傻眼的表情,季風繼續說,「米蘭跟季軒是我爺爺的意思,可是他們兩個都沒有那種想法,之前被媒體拍到的那幾次也不過是為了應付我爺爺還有,之前我跟米蘭有了點誤會,她是為了故意氣我。可是季軒已經跟蔡雨晴解釋過這中間所有的事情,他們兩個為什麼還會出現誤會我也不清楚了。」
離開會所後季風開著車重新回到米蘭的公寓里,這女人見他進來奇怪的看他一眼,「不是已經回去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我剛才去贖罪了。」把自己摔進沙發里,頭仰在那里四腳朝天的繼續說,「我把季軒的事跟陳誦說了,總不能讓季軒一直被誤解吧?」
「他相信了?」
「誰知道,愛信不信,反正我已經跟他說過了。」
「你老實告訴我,跟陳誦說這些是因為想要替季軒解釋清楚為了他好還是因為你自己的大男人心思在搞鬼?」米蘭拿著手里的衣服走過去,問「穿哪件?」
「打扮這麼漂亮,要出去?」
「對啊,跟季軒去赴宴啊!」米蘭笑嘻嘻的繼續站在季風面前比劃手里的衣服,季風拽住她手臂把她拉回到自己身邊,再開口時已經是怒意沖沖「我記得我已經跟你說的很清楚了,不要繼續纏著季軒陪你胡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