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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雪上加霜
溫宿逃走之後,留下烏天、阿姒娘倆和紫萱四人。四人由于久居于此,自然不會逃跑。村長左天吩咐人,把四人帶到自己家中。
村長左天的家比阿姒家要氣派多了。前排院子有六間房,東西單間和主臥、客廳,分別住著左天的妻子和他的倆個妾,東面是廚房;左天把他們帶到後院,後院是柴房和馴養牲畜的房子,新捕捉來的牲畜野性難收,就關在里面,直到馴服為止。
烏天和阿姒娘倆,左天本沒有打算怎麼樣,只是覺得他們一家放走溫宿,不得不按照「村規」管教一下。他把他們三人關到畜生房里,就不再理他們。
左天吩咐人把紫萱帶到草房,听候他的發落。左天吩咐帶紫萱的人出去之後,紫萱一見村長左天,就罵道︰「你個,早就知道你對我不懷好意,今天你把我送給通靈之人,你卻又壞我們好事。而且還毒死藍鳳,如今你還要干什麼?」
左天听完大笑,然後得意的告訴紫萱道︰「不錯,現在我是我們村的通靈之人了,那麼你現在就是我的人了。按照碑文記載,你我唯有成其好事,才能保證我們村的風水運氣,才能有個好的年頭!」
紫萱氣憤的一口吐在左天臉上,左天用手抹去,揮手給紫萱一個嘴巴道︰「別他媽的不識好歹,老子看上你是你的造化,從此你可以跟前院的我那兩個侍妾一起伺候老爺我了。勝過跟著溫宿那個窮小子!」
紫萱還要爭辯,奈何左天已經按耐不住,大約他吃了發春的藥一般,一把抱住紫萱。紫萱拼命的廝打,用力掐住左天的脖子,左天喘不過氣來,也難以得手。左天見自己吃虧,更加沒有耐心,用力一推,把紫萱推倒在地。紫萱抓住前胸的衣服,往後撤退,哀求道︰「大叔,你就放過我吧。我還有父母在,他們沒有我孝敬,以後他們依靠誰去?」
左天一笑,往前院一指,道︰「你向前院打听打听,我那兩個侍妾,我可曾虧待他們。如今我意識通靈之人,又是村長,以後你跟我還會比那兩個差嗎?」
接著,左天又「曉之以理」的寬慰紫萱道︰「你何必反抗呢,反抗越激烈,受到的欺凌就越厲害。女人總是要找個落腳之地的。我不會虧待你的。」
左天上前一步,有撲到紫萱身上。紫萱靠住牆,再也退不得了。左天獸性大發,一把撕去紫萱上身衣衫,半個酥胸剎那奪縫而出。左天看到,饑渴似的咽下一口口水,接著又向前靠近,想得到紫萱。
紫萱滿臉驚恐,又是絕望。她的眼楮里閃過清泉一樣的淚水之後,已經知道無法抵住命運了,她渴望溫宿出現,像她小時候听到的王子和公主的故事,王子總在公主在困難的時候出現;可是人她的眼淚流干,並沒有出現她的王子。她開始還在極力掙扎,後來變得順從起來,再後來變得享受起來,把左天壓倒下面,跟他交歡。
時間已經是下半夜了,左天看紫萱倒在地上睡去了,心中微微覺得有一絲愧疚。他擦擦身體上的殘存液體,然後提起衣服,走出草房。
這時候,村頭桃花河方向響起了噪雜的人馬嘶叫之聲,仿佛著起火來。他迅速召集了村長精干,來到村頭。只見一個武官,帶著大批兵將來到桃花村。
為首武官大叫道︰「我乃京中公卿之一尹球,你們村可是張家堡的桃花村。如今張家堡觸犯國法,已經被火燒了三天三夜,堡主張羽已經伏誅,祭酒師關飛也隨同伏法。你們村長老少今日休在活命,速速受擒領死!」
左天一听,禍從天降。欲問清起因,但是姜公布見這些如羊群般得人們,哪里安奈的住。上前一步請示尹球道︰「大人,不如讓我的手下樓盜帶領著他的六個樓氏兄弟,把這些人捉起來再說。男的做苦力,女的做**!」
尹球一听,大罵姜公布道︰「他媽的,你瞎眼了,你沒有看到這里都是男的嗎?我不像你,喜歡**花!」
姜公布獻媚道︰「大人,您不知道,村中難道沒有女人嗎?女人都在後面呢。倒時候,大人賞我幾個,然後在天子跟前多美言幾句,就可以了。」
「恩,這還像句話,去吧!我給你五百兵丁,快快肅清這些暴民!」尹球高傲的說道。
雖然左天帶領的人都是村中的精壯,但是畢竟比不上訓練有素的士兵,再加上武器不過是木棒農器之流,怎麼是官兵對手。不多時,死傷慘重,左天也只能帶領著幾個人逃回家中。
左天記得後院的紫萱和阿姒一家,他令人頂住門,到紫萱的草房一看,整個房間空無一人。地上全是亂草,亂草上血跡斑斑。左天驚愕不已,他順著血跡仔細辨認,竟然看出用血寫的幾個字︰「紫萱埋己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