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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除了你,沒人能傷姐!」碧萱一口咬定。
反正這里都是她們的人,就算是冤枉她也沒人會出來作證。
不悔眸光一寒,「出門在外,話要心,沒有證據心我不客氣哦!」
她最後一句得輕松,甚至像是開玩笑的語氣,但是卻讓碧萱沒來由的一顫。
「可是……剛才只有你踫到姐的身體……」碧萱還想爭辯,卻在不悔越發燦爛的笑容下禁了口。
「是啊,剛才只有我踫到她,可是我什麼也沒做,你空口無憑想嫁禍于我是不對的哦~」
不悔如置身事外的圍觀者一樣,淡定地看著憤怒瞪著自己的言靜姝,嘴角一勾,「你們沒證據,我可有哦!」
言靜姝和碧萱俱是一愣,詫異非常。
她們都沒看清楚發生什麼,難道真是她?否則她如何知道?
「姐姐,想不到你如此恨我,竟然狠心到自殘來嫁禍給我,這招實在太狠了!」不悔嘖嘖搖頭。
「你胡!」明明是有人刺傷她,怎麼會變成她自殘?
她怎麼可能為了她傷害自己,她沒那麼傻!
「姐姐還不肯承認嗎?」
不悔嘆息的瞥了她一眼,隨後伸手指向她一直垂著沒有動過的左手,「姐姐你是太自信,還是太目中無人?手里拿著證據還要狡辯?」
什麼?言靜姝猛地低頭,赫然發現自己手里拿著一只帶血的金簪,而這支金簪,正是她自己頭上戴的!
碧萱視線轉向言靜姝發髻上,倒抽一口氣,金簪不見了!
「這……怎麼會這樣……」
言靜姝不敢置信的拿起金簪,手臂忍不住發抖。
如果不是確信沒有做過,她甚至都要信以為真,覺得是自己刺傷了自己。
「啊——」言靜姝大叫一聲,丟掉手里的金簪,雙目充血瞪著不悔大喊道,「言不悔!你這妖孽!你該死!你該死!」
不悔嘴角笑意斂去,眸光沉下來,靜靜看著出于崩潰邊緣的言靜姝。
她到底有多恨自己,才會月兌口而出這樣惡毒的咒罵?
到底有什麼仇恨,竟讓她想要置她于死地?
她甚至都開始懷疑,自己之所以穿越到言不悔身上,是不是也和她有關?
「言靜姝,看在你是我姐姐的份上,我不想做得太絕,如果你非要和我過不去,我也不會怕你,只怕——」
「你們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