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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悔沒攔下,急得跳腳,「死孩,你還來勁了是不是?」
「將你一人留在新房內,是以玩忽職守,你已是我的王妃,她卻仍不改口,繼續稱你為姐,是以目無王法,本王錯了嗎?」
司重羽冷冷撇著她,似笑非笑。
不悔心中氣憤,礙于身份和在場其他人,輕哼一聲道,「我就這一個丫頭,少了她會影響我的心情,我心情不好會做出什麼,不是我能控制的。」
司重羽眼楮微眯,威脅他麼?
「本王只是讓人把她帶下去。」沒他的命令,誰敢動她?
這女人平時挺聰明的,怎麼一成親就變笨了?她是故意的嗎?
不悔氣勢瞬時就弱下來,廢話,她哪里明白他話里的意思,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蟲。
她悻悻道,「反正,不準隨便拿我身邊的人開刀。」
「如果安分守己,自然不會有事。」司重羽留下話,便甩袖離去。
亂七八糟的,看著就心煩。
司重蓮看完熱鬧,也跟著司重羽離開,走時還不忘回頭沖不悔了大拇指。
敗花,可鮮花能折騰多了,精彩!
去死吧你!不悔沖他呲牙,揮了揮拳頭。
惹得司重蓮又是一陣好笑,直到走遠,那刺耳的笑聲才消失。
采文再回來時,帶了豐盛的吃食,可把不悔樂壞了,她正餓著呢。
兩個人開開心心吃完,開始整理一團糟的新房。
剛剛惹得司重羽不痛快,也不敢隨便差使府里的下人,就自己把新房收拾干淨了。
沒人收拾,總不能等著人來給你收拾吧?
她還沒那麼矜貴,也沒那麼矯情,做家務對她來,根本不是難事。
更何況不收拾了,她今晚睡哪兒?
待收拾整潔,洗漱一番後,天色已經很晚了。
正要睡覺,不料司重羽那死孩突然又回來了。
不悔驚地看著他,「你怎麼來了?」
「本王在自己府邸,去哪還要你批準?」他自顧自的越過她走到床邊,「愣著干嘛,寬衣。」
呃?寬衣?替他?
靠!拿她當下人使喚呢?
「自己又不是沒手?自給自足豐衣足食不懂啊?」
不悔撇撇嘴,沒理他,月兌了外衣,僅著純白褻衣,拉開一床大紅鴛鴦被就躺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