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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部就班不是她不悔的風格,于是在苦惱糾結了三天後,她決定一切都臨時發揮,俗話無招勝有招,計劃趕不上變化,與其浪費腦細胞,不如鍛煉應變能力。
于是,她和無聲無息又花了兩天時間,針對各種可能發生的意外狀況擬好應對政策,以便把犧牲降低到最少。
按理,司重斐等待了這麼多年,忍耐了這麼多年,又策劃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出動了,應該是一場危險重重的惡戰,不悔心里也做好了各種嚴正以待的準備,只等最後勝利的喜悅。
可哪知,事情往往出乎人的意料之外。
當不悔拿著司重斐交待的,從皇後寢宮密室里偷出來的三塊令牌,安全且像個路人甲一樣走在大街上時,心里一時間極其復雜。
不費一兵一卒,悄無聲息的去,無影無蹤的回,好像一切什麼都沒發生過。
怎麼呢,沒有傷亡,這是值得慶幸的,可是心底那股濃濃的失落和沒勁卻讓她覺得很郁悶。
她很懷疑,自己是不是被司重斐耍了?
X!回去找他算賬!
不悔怒氣沖沖回到九王府,直奔司重斐的書房而去,不顧飛宇的阻攔,一腳踹開了房門。
「司重斐,今天你不給我個解釋,我和你沒完!」
司重斐穩穩坐在那里,像是早已猜到她會來,等她已久的架勢。
他淡定的看著不悔,直接無視她滿身怒火,淡淡道,「東西拿到了?」
不悔幾步走到他跟前,把三塊令牌往他面前一拍,「我想偷的東西,還從沒失手過。」頓了頓,語氣一轉,「你耗費這麼大的陣仗,不會只是讓我去完成一個三流偷都能完成的任務吧?」
「覺得很輕松?」他看了眼面前的令牌,忽然沉聲道,「皇後因上個月鬧鬼一事嚇得疑神疑鬼,今天一早去了永寧寺拜佛祈福,玉鳳宮主子不在,守衛難免掉以輕心,沒那麼盡職盡守,否則,你以為會這麼容易?」
不悔愣了愣,這個她倒沒想到,這麼想來,似乎存了幾分運氣。
「可是,就算這樣,這一趟未免也太過順利,完全不需要我吧?」就算無聲無息也能完成任務,她就像是去打醬油的,完全派不上用場,這是最叫她憤憤不平的。
既然用不著,干嘛費盡心機的把她弄來?
「誰的?」一個聲音從門外傳來,只見無聲從門外走進來,將一把繁復的金鎖攤在她面前,「沒有你,我們哪進得去?」
「開鎖而已,偷都會吧?」要是這點本事都沒有,還偷什麼,回家種地吧。
「你確定只是開鎖?」無聲一挑眉,意有所指的看著她。
他可是親眼看見她拆鎖跟摘菜似的,一點停頓也不帶,刷刷刷兩三下就將攔住無數人的大鎖給拆得尸骨無存。
人家是開鎖,她是拆鎖,遇到能開的便開,遇到開不了的,直接給拆了,省時又省力。
如果要是要有她這手藝,哪還等到今天,早就把玉鳳宮給搜得底朝天了。
抽得好**,我刷新了兩個時愣是不能更新,汗死了……還以為今天更不了了,我那個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