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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並不想與你爭奪什麼……」眼中滿是無奈與憂郁的濮陽長恨自言自語的感嘆道。
「大塊頭,我有件事情請你幫忙?」忽然濮陽長恨轉過頭去,對著旁邊不遠處的大塊頭道。
「額,長恨弟弟,你盡管,只要不是讓我去死,刀山火海我陳玄風眉頭都不會皺一下。」對于用此等商量的口氣的濮陽長恨,大塊頭心里吃驚不少,本來閑言碎語就很少的濮陽長恨突然對自己那麼的好,昨天又順便拉了自己的一把,大塊頭心里自然感激萬分,一時間豪言壯語御制不住的往外翻了出來。
「你去把濮陽玉請過來,就我要和他試。」濮陽臉色古井不波的對著大塊頭陳玄風道,好像這件事和他一點關系都沒有。
「額?長恨弟弟你什麼?」對于濮陽長恨臉上于行動截然相反姿態的表情,大塊頭即使已經听清楚濮陽長恨所的話,但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請表示尊重,試則有一種藐視的成分在里面。
長恨弟弟好像變了……
「還要我再一遍嗎?」濮陽長恨嘴一裂,一模陰寒微笑掛在臉上,向著大塊頭問道.
看著那招牌的微笑,大塊頭頓時心里發寒,不禁打了一顫抖。別人不知道,但曾經被虐待過的大塊頭可是深有體會。
「我馬上就去。」大塊頭好不猶豫的就答應下來,此時他寧願面對著那驕陽跋扈的濮陽玉,也不願對著這個面帶惡魔式微笑永遠都讓人琢磨不透的「長恨弟弟」,那種惡寒實在叫人腿腳發軟。
大塊頭心髒咯 咯 跳個不停,抱著打算挨濮陽玉批的心態跑了過去
遠處,默默等待陳老的濮陽玉抬起頭來,冷視著跑過來的陳玄風,仿佛有關于濮陽長恨的人,濮陽玉都打算恨上了。
吸了口氣,平復下忐忑的心,大塊頭盡量用那種善意的口氣,低聲跟濮陽玉道︰「他叫我請你過去,是有事找你。」
對于陳玄風這種低姿態的奉承態度,濮陽玉卻是覺得理所當然,本來就較跋扈的濮陽玉自然不屑給這種人好臉色,特別是提到濮陽長恨,自然心里不太舒服。
「有什麼事就直,不要拐彎抹角。」濮陽玉冷漠的道。
對于濮陽玉所表露出的這種眼色,大塊有心里多少有些想法,心里自然不太平衡,轉月兌口把濮陽長恨的原話給了出來。
「他要和你式。」
在出這句話得時候,大塊頭深深的感覺到濮陽玉心底所散發出的那種冷意,赤紅的雙眼直直盯著自己,眼芒所攜帶的寒意頓時讓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凝固下來。
濮陽玉想著昨天的慘敗,同伴們得議論,以為自己能忍則忍,可求得一時平靜,但不曾料到,濮陽長恨則是一再挑釁,似乎對踐踏自己尊嚴幾乎有上癮的跡象。
眼楮赤芒迎向濮陽長恨,在看到那種古井不波的眼眸時,赫然覺得此人是在故意讓自己難堪,讓自己丟失那最後僅剩的一點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