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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劉江燕是來談公事的。」潘寶山語氣頗有些惋惜,「丟下幾句話就走了,我還沒緩過神來呢。」
「我看也差不多,剛才進來的時候發現你有點傻愣愣的。」王韜笑了,「不過話回來,劉江燕雖然你大一歲,但她各方面都不錯,而且對你也有點意思,我看你不如把她拿下得了!」
「怎麼拿?」潘寶山疑惑地問,「我怎麼沒看出她對我有意思?」
「她一跟你話就害羞不好意思。」王韜吹了口煙,「從心理學上講,那是因為有訴求,導致精神緊張。你男女之間相互能有什麼訴求?而且又都是單身,很明白的事。」
「你別蒙我。」潘寶山笑了笑,「劉江燕對誰不都那樣,她天生就是柔弱羊羔型的,跟誰都不太好意思。」
「但對你特別突出。」王韜表情一下嚴肅起來,「潘寶山,我的可都是真的,信不信由你,別以為你是選調生就拿著架子,她劉江燕的條件真是不錯,模樣沒得吧,脾性為人溫和友善,本質也沒什麼可挑剔的,雖然已經二十六了,但還很單純,而且,人家已經是黨辦副主任了。當然,到這個又不得不扯上她姐姐劉海燕,牛啊,絕對是官場女強人,三十來歲,已經是副縣長了,日後,日後再提拔起來啊,沒準就是縣長了呢!」
「你子夠缺德的,什麼日後提拔,盡損人家。」
「不是我缺德,只是一種現象而已。」
「但也不能一概而論嘛。」
「瞧瞧你那點出息。」王韜攮攮鼻子,「還沒怎麼地,就袒護準大姨子了,純粹是見色忘友之徒。」
「扯□□蛋。」潘寶山一歪頭,「這哪兒跟哪兒,王韜我跟你句實話,劉江燕人是不錯,我是覺得配不上人家知不知道?現在時機還不成熟,得耐心等待,要不然被拒絕容易斷了後路,否則我早就行動了。」
「什麼叫時機成熟?」王韜一斜眼,「等你覺得時機成熟了,沒準劉江燕已經被人給擄走了呢!」
「那也沒法子,怨不得誰。」潘寶山呵呵一笑,「命中有時終須有,命中無時莫強求,得順應天理。」
「算了,不跟你羅嗦。」王韜哼了一聲,「你子口是心非,跟我都不掏心窩子,不夠意思,做人真失敗。」王韜裝起硬中華,晃著腦袋走了。
「嗐嗐,王韜,我的都是真心話,你可不能這麼污蔑我的人格!」潘寶山跟到門外。
「得得,趕緊泡杯茶歇著去。」王韜嘿嘿一笑,頭都不回擺了擺手。
「狗日的,還玩起我來了。」潘寶山搖頭笑了笑,把茶葉水潑進門前的綠化花壇里,「回來回來,有件大事還沒跟你呢。」
「蒙我的吧?」王韜回過頭問。
「嘁,愛信不信。」潘寶山回屋里重新泡茶。
王韜折回了頭,叼著煙斜靠在門框上,「看。」
「進來,把門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