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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兒知道呢。怎麼,你好像很驚?」
「唉呀姐姐,你不知道,人家半夜偷听我上廁所的就是他呀!」劉江燕又氣又羞,「幸虧的是他,要是別人的話,我可真受不了!」
「誒誒,江燕你這話是怎麼的?」劉海燕听著不對勁,「幸虧是他?難道你還巴不得那個潘寶山偷听?」
「姐姐你怎能那麼,不是巴不得,只是可以接受。」劉江燕聲。
「哼哼,那個潘寶山到底有什麼本事,竟然讓我們的江燕如此大度?還有,這事怎麼沒頭沒腦地就冒了出來,該不會是那子搞惡作劇,故意開招引你的吧。」
「不是,我們鄉不是空缺一個副鄉長的位置要補選嘛,選調生身份的潘寶山不知怎麼地就把我們黨辦主任和政府辦主任都給了下去,他成了惟一補選人,所以就有人想抓他辮了。所以,潘寶山到底有沒有偷听我上廁所的事還不一定是真的,也極有可能是有人要故意整他,誣陷他呢。」
「哦,難怪他來找熊書記,看來是反映情況的。」劉海燕恍然大悟,「那子也夠聰明,如果直找熊書記,怕是見不著,便接著你的關系是找我,混進去後直接找了熊書記。」
「姐姐你可別怪他,我想他也是實在沒辦法了。」
「嗨,江燕,怎麼听來听去我都覺得里面有點故事呢,你和他到底是什麼關系?」
「哪有什麼關系,就是普通同事嘛。」
「可你好像很維護他?」
「那是我覺得他人還不錯,不應該受到不公平的對待。」
「江燕,你跟我實話,要是真有需要,我可以到熊書記那邊話。如果沒有,那就算了。」
「我的都是實話啊,姐姐,我跟你潘寶山真的沒有什麼,但我,我還是想你能幫幫他。」
「那好吧,既然這樣,那我踫到機會就和熊書記提一提。」
「得抓緊啊,只有明天一天時間了,後天我們鄉人代會就召開。」劉江燕著急地,「現在鄉黨委會剛開完沒多會,已經提議取消潘寶山的補選資格,正在向縣里上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