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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弟,姑娘的沒錯,錢不是問題,來吧,喲,喲,來一個吧。」吳強被玉指繞得舒服之極,忍不住申吟幾聲,「姑娘還愣著干什麼,給我這老弟上,上項目啊。」
潘寶山連忙擺手,「算了,這項目我就不上了,還是直接捏捏腳吧。」
「喲,這帥哥還扭捏什麼,有什麼大不了的?放開點嘛,要不這次給你免費。」坐在潘寶山身邊的服務員嬌聲嬌氣地著,伸出了手。
「那點事是沒什麼大不了的,我也放得開,關鍵是放開了我收不會來怎麼辦?」潘寶山笑著擋開服務員的手,「我還沒女朋友呢,你這玉指把我繞得失魂落魄,回去後要是一日三思怎麼辦?又沒個瀉火的,難不成還天天來找你給我玉指繞?就算我有那個時間,也沒那個錢吧,你也不能一直免費是不是?弄到最後,還不是讓我自己玩自己嘛。」
「別蒙人,還沒女朋友呢,沒準孩子都老大了,這年頭什麼事沒有可能?」服務員輕搖著身子,「來吧帥哥,人生本苦短,何不盡興玩,你看旁邊那帥哥老板多**?」
潘寶山見用常法不能抵擋,便在服務員耳邊一陣耳語,「姑娘,我是見你長得水靈不忍禍害你,我這下面有病知不知道,萬一間接傳染到你下面怎麼辦?如果你回去傳給你男朋友或老公,是不是覺得後果會有點點嚴重?」
服務員一听哆嗦了一下,立刻老老實實地蹲下來給潘寶山捏腳。潘寶山舒舒服服地躺下來,歪頭看看吳強,他完全醉心于服務員的玉指。
前前後後差不多一個時,潘寶山和吳強才走出洗浴中心。
回去的路上,潘寶山問吳強花幾百塊被繞那麼一陣,值不值得。吳強呵呵一笑,這事就圖個爽快,哪怕就一下也值得。
「其實什麼值得不值得,到底就是一炮的事。」潘寶山笑道。
「那是你到這種場合少,對行情不了解,以前服務都是大一統,只要給了炮火錢隨便怎麼搞,也就是你的最後就是一炮的事。」吳強掏出香煙和潘寶山兩人點了,美美地吸上一口,「他媽的現在人都成精了,哪里還能見個大一統?項目都拆分細化,就拿夏海灣的足療來,‘玉指繞’是用手,‘舌根纏’是用嘴,‘窒息套’就是用那腿叉子地方了。」
「吳委,我對這行是不太了解,不過听朋友,用嘴和用下面是兩套系統,早就分開收費了。」
「我還沒完呢,‘窒息套’又分多少種,什麼立式、跪式、仰式、臥式、蜷式、側臥式、倒立式還有主動式、被動式、合歡式,反正就是巧立名目亂收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