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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呀,我還以為是多大毛病呢。」鄧如美很不在乎地一歪頭,「不就是包皮過長嘛,那沒什麼的,是真性還是假性?」
「嗯?」潘寶山一愣,「什麼意思,還有真假性?」
「你不會是讓醫生給蒙了吧,稀里糊涂被騙上手術台,醫生完全是為了掏你口袋的錢呢。」鄧如美拿出一副教誨的口氣,「弟弟,讓姐姐我給你好好上一堂男性生理課,讓你明白包皮過長的真假性。假性包皮過長就是**平時不能完全外露,但在之後可以,真性包皮過長就是平時不能完全外露,後也不能完全外露,必須用手輔助才行。」
「好像,好像都不是吧。」潘寶山道,「我的什麼時候都不能外露。」
「啊!」鄧如美做出吃驚的樣子,「那就不只是包皮過長,更嚴重些了,是包睫。怪不得醫生要你做手術,那個不做手術是不行的。」
「你對這方面很了解嘛,以前學過?」
「有些常識性的東西怎麼能不了解。」鄧如美呵呵一笑,模了下潘寶山下巴「這是生活的智慧。」
潘寶山苦笑著點點頭,「不管怎樣,剛才我的你得記著,別在我面前施展你那迷人的魅力了,至少現在還不行,否則我反復脹起來,後果可是很嚴重的,那傷口還沒徹底好利索,萬一裂開了怎麼辦?」
「哦哦,你早嘛。」鄧如美嬌聲埋怨,「真要命,要是傷口破了引發炎癥可不是鬧著玩的。」
「你可別咒我,得我起一身雞皮疙瘩,作為男人哪兒發炎都行,就那兒不能。」潘寶山直搖著腦袋,「以後不談這事,不怎麼光彩。」
「行,做姐的還能不照顧弟弟嘛。」鄧如美哈哈一笑,「早好了,晚上就不讓你喝那麼多酒。」
「早了我好意思嘛,那會跟你還不熟。」潘寶山著轉過身,「鄧姐,你好好休息吧,時候也不早了,我到隔壁去找吳委去。」
「別別,我真的要回去。」鄧如美開始穿衣服,「看得出來,弟弟你是個正經人,要不早就胡摳亂模起來,家伙不能用,還有手嘛。」
「你可別夸我。」
「沒夸你,什麼人我還是能看出來的。」鄧如美打理了下頭發,「你也放心,姐不會為難人,不要把怕我哦。」
「那當然不會,我也看得出來,鄧姐你沒壞心。」
「有時放縱一些可能也算不上壞吧。」鄧如美拉開門,「姐的門給你留著,想來就來。」
潘寶山不好意思地低頭笑笑,再抬頭的時候,鄧如美已經帶上門走了。
「不是個凡人,機遇來了有奔頭。」潘寶山不由地感嘆了一聲,看看時間已經快三點了,趕上上床休息,臉都沒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