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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寶山听後,瞬間在腦海中把這事加工成了一個很有價值的信息。不難判斷,汪凡對丁薇失蹤的事應該一直是糾結的,如果把丁薇的行跡告訴他,應該能獲取他的感激之情,日後請他做些宣傳報道,會更得力。
「這事其他人不知道。」鄧如美突然來了一句,「是保密的,你別對外人講。」
潘寶山一听,心里直嘆氣,這下就不太好向汪凡開口了。做人得講道義,鄧如美能把秘密告訴他是種信任,他就有責任保守,不能嘴一張就透出去。
「鄧姐你放心就是,我不。」潘寶山點點頭。
「我過你是值得信任的。」
潘寶山眯眼搖頭一笑,似是表現下謙虛,其實是在想如何讓丁薇接受跟汪凡見面。那樣一來,就既不存在私密問題,又能讓汪凡蒙個大人請,事情就漂亮了。
「鄧姐,對這事我有點看法,你听听看有沒有道理。」潘寶山看看鄧如美。
「你盡管啊。」
「逃避是最懦弱的選擇,也是最愚蠢的選擇。」潘寶山,「丁薇那麼逃避汪凡,自己不好受,汪凡也會很糾結,兩個人都心里都不痛快。」
「那也是沒法子的事。」
「不是沒法子,是丁薇缺少解月兌的勇氣。」潘寶山很認真地道︰「如果不讓她去勇敢地面對汪凡,也許就會成為一輩子的心結,那又何苦?」
「起來容易,但要讓她去做,估計會很難。」
「也不一定,關鍵是丁薇並不一定了解汪凡的想法。」潘寶山道,「因為工作上宣傳報道的緣故,我跟汪凡接觸過幾次有所了解,他並不是看不開的人。感情嘛,到底就是個人而已,沒有這個還有那個呢,對一般人來,都能拿得起放得下。」
「嗯,你的有道理,我可以跟丁薇,看她有什麼想法。」鄧如美道。
「對對,你跟丁薇看。」潘寶山道,「我這邊也跟汪凡記者,咱們爭取做件功德圓滿的事。」
聊了一路,將近五點鐘時到市區。
鄧如美在步行街口下車,潘寶山和王韜直接去酒店。
路上,潘寶山給汪凡打了個電話,他調到了縣農業局,現在剛到市區,看什麼時候方便,準備去拜訪一下,以後在宣傳報道方面還希望多多關照。
汪凡一听,他已經不在報社。
潘寶山這才想起,上次到縣里采訪時汪凡就過參加了公務員考試,看來是被成功錄用,忙恭喜道賀。
「潘局長,談不上恭喜,就是個街道基層公務員而已。」汪凡笑道,「不過有件事卻值得慶賀,我馬上就要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