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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韜明白潘寶山的意思,哈地一笑,「厲不厲害可能用不著我……」
話還沒完,只見卞得意已經罵罵咧咧地甩著膀子走出了暗房。
潘寶山差點驚坐起來,這快槍手也太快了,加起來一共也就兩三分鐘時間,真懷疑他有沒有把頭埋進去就吐了。而且更為驚訝的是,卞得意竟然還一臉豪氣。
「咯咯……」幫潘寶山按摩的姐忍不住捂嘴發笑。
「噯,你這丫頭笑什麼?」卞得意不以為然,「笑大哥沒能耐,這麼快就完事?」
「不敢不敢,瞧大哥你那氣勢,簡直就是大殺四方凱旋而歸,怎麼敢笑你。」姐低下頭來,使勁抿住嘴不笑出聲來。
「笑就笑吧,大哥我不生氣。」卞得意在按摩椅上躺下來,安坦地拍著肚皮,「丫頭我跟你講個理兒,你就會覺得你對我的嘲笑很沒勁。」
潘寶山很納悶,男人那方面不行是很抬不起頭的事,捂都捂不及,可卞得意似乎還想主動抖和,一點也不慚愧。到底他能講出個什麼理兒來遮羞?
「男人啊,出來打野食圖的是什麼?」卞得意晃著腳丫子閑散地,「不就是圖個爽嘛,自己快活就行了,管你們些個野味有沒有感覺。直白地講,我來薩摩洗浴中心,目的是享受女人,而不是征服女人。我就知道我花了錢,你們提供服務,我爽了,目的也就達到了。從這個道理上,干你們一秒鐘、一分鐘還是一時,對我來效果都是一樣的。」
這話听起來有道理,但似乎又有點繞。
「听得有點迷糊吧你們?」卞得意捶著躺椅笑起來,「就我這論斷,不知道讓多少自卑的男人找回了自信,一下就拋除了那種固有的、怕被取笑而感覺無顏面的觀念,不再為自己的短平快而羞惱,干起事來都個個精神抖擻,哪怕戰斗只持續一秒,也是豪氣沖天!」
潘寶山听得直點頭,琢磨下也還真有那麼點道理,而且覺得卞得意確實是直白爽快無心機,很好相處。
離開洗浴中心的時候,潘寶山有意與卞得意多聊幾句,對人家的熱情招待要有所表示,算是領情,否則顯得有點端架子。
「卞總,剛才你那番話真是有境界。」潘寶山笑著對卞得意,「給多少男人帶來福音啊!」
「哈哈。」卞得意爽朗地笑了兩聲,「老弟過獎了,瞎而已,其實也就是給自己找個面子。不過下面這話可不是瞎,听王韜講,老弟你是政界的新星,從政跟別的行業不一樣,所以在男女野事上可得千萬心,很多官員走上絕路,大都跟女人有關。你看絕路的‘絕’字,寓意就是跟‘色’有千‘絲’萬縷的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