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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什麼少良無良的。」鄧如美坐下來,把紙袋放到一邊。
「我是那男人無良。」潘寶山道,「知道自己有病還不心行事,這一下就把丁薇給毀了嘛。」
「人總歸有不幸的時候。」鄧如美道,「醫生還沒確診是那一種病毒,確診後治幾個療程也許會好的。」
「別了,我頭皮麻。」潘寶山看看鄧如美旁邊的裝衣服的紙袋,︰「你那衣服就不要了吧,等會我幫你重新買件。」
「怎麼,怕傳染?」鄧如美笑了。
潘寶山點點頭,「你去衛生間好好洗洗手,然後咱們找個地方把那紙袋給燒了。」
「有那麼嚴重嘛。」
「嗯。」潘寶山又點點頭,「鄧姐,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有時候一輩子的幸福就是被一念之差給攪了。」
鄧如美見潘寶山得認真,而且確實也存在那種可能性,便同意了。
之後,潘寶山要鄧如美帶他去買衣服的地方。
「你還當真了啊,就一件衣服。」鄧如美道,「話回來我還得感謝你提醒我嚴加防範呢,你不是要趕時間嘛,還是早點回去吧。」
「那多不好意思。」潘寶山道,「以後吧,以後有機會再補償。」
話到這里也就沒再多,潘寶山和鄧如美來到酒店,叫上王韜一起回富祥。
回去後,潘寶山反復想著沈欣麗關于現代農業循環發展的法,琢磨著該找個試點開展一下,考慮來考慮去還是夾林最適合,畢竟在種植、養殖方面有拳頭項目,已形成了一定氣候。
主意已定,潘寶山前往夾林,這事得跟梁延發商量。
梁延發對潘寶山正一肚子意見。
隨著馮德錦態度的轉變,梁延發早已調整了工作思路,對農業發展不再畏首畏尾,正醞釀著要好好搞一下的時候,沒想到潘寶山竟然撬他的腳後跟,把窪窯村的鮮切花項目給挪到了曲安鎮。
「潘,你行啊。」梁延發見到潘寶山後第一句話就問,「前腳離開夾林,這後腳就開始挖牆根了?」
「啊,梁鄉長,你這話的意思是?」潘寶山模模腦袋,「我不明白呀。」
「窪窯村的鮮切花項目發展勢頭不是很好嘛,你干啥要搬弄到曲安鎮去?」
「喲,梁鄉長,事情可不是你想的那樣!」潘寶山一臉錯愕,「你覺得我能干出那事來嘛?」
「你能不能干出來我不知道。」梁延發歪著頭端起茶杯,慢悠悠地飲了一口,「我就知道,曲安鎮的鮮切花項目如火如荼地搞了起來。」
「曲安鎮搞鮮切花項目那事我知道,確實也提供了點幫助,但梁鄉長,那前提是夾林不願意搞,我才稍微給曲安引導了一下。」潘寶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