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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如美微笑,目色漸迷離。
潘寶山心火依然蔓起全身,捏聲笑道︰「不管壞事好事,有膽沒膽,一切順其自然。」完,抬手想模一下鄧如美的黑發。
風一陣,吹來手上濃烈的二鍋頭酒曲味。
潘寶山立馬打了個寒戰。
「怎麼了?」鄧如美驚問。
「唉,毒瀝近身,遠離房事。」潘寶山真的很害怕,也很可惜這一席心情。
鄧如美听後婉然作笑,「看來不順自然,皆是徒勞枉然。走吧,別事不想了,趕緊到你辦公室去倒酒泡手,完後早點休息。」
「也只好了。」潘寶山看看兩手,沒了任何心情。
此時已快到農業局,兩人又加快腳步,沒多會就進了大門。
二樓有燈光。
「你們單位還有人加夜班?」鄧如美問。
「應該沒有。」潘寶山仔細辨認了下,燈光來自財務科,「就算有的話,也輪不到財務科。」
話間,燈滅了。
很開,走廊里傳來「 」的皮鞋聲。
潘寶山把鄧如美拉到閱報欄一側躲起來,听腳步聲,應該是孔娜。那個母夜叉半夜到辦公室干什麼?
不一會,孔娜果然從辦公樓里出來,抱著一堆東西。听孔娜會把公物拐回家,到紙張大到座椅,只要上了性子,總要弄回去。
沒有人敢她,潘寶山當然也不願出那個頭,權當沒看到。
孔娜走後,潘寶山才和鄧如美進辦公樓。
「我們又沒什麼,難道還怕人?」鄧如美。
「唉,不是怕那母夜叉看到我們,而是我怕看到那母夜叉。」潘寶山無奈地。
「你什麼?」鄧如美很費解。
潘寶山笑了一下,把孔娜的事對鄧如美講了。
「哦,那樣的女人確實讓人頭疼。」鄧如美笑道,「你們農業局也太脆了,再怎麼就一個有關系的女職工罷了,怎麼能讓她翻到天上。」
「誰想當愣頭青惹她?」潘寶山道,「尤其是我來了之後,那母夜叉好像就對準了我,大家還等著看笑話呢,真他媽棘手。」
「既然你沒辦法,就交給我。」鄧如美道,「有些人就是不認理,所以我們也用不著講理。」
「還別,我是曾想過要找你看看有沒有法子的。」潘寶山一樂,「你打算怎麼辦?」
「越是詐詐唬唬凶悍的人,其實膽子越。」鄧如美道,「對那種人狠一點,有時就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但要心些,別把事弄大了。」潘寶山有點擔心。
「我有數。」鄧如美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