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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寶山聞言,握著拳頭站了起來,「鄧姐,感謝的話我也不,而且也不知道什麼好,反正心里領情就是。」
「不就對了。」鄧如美笑笑,「那就先這樣,丁薇的事情我會盡快周旋起來。」
完這些鄧如美就走了,離開之前還告訴潘寶山,菇業公司的事她也不會耽誤,回去就把招工的事安排好,爭取早日開工投產。
潘寶山很高興,接下來的幾天好好放松了一下,不過還沒有完全放開,因為畢竟是住在劉海燕家里,睡得不是太踏實。原因除了有點臆想之外,還有一點不自在,就是擔心趙銘知道後會不會有想法,畢竟往後大部分時間都是他和劉海燕共居一個屋檐下。
趙銘當然是有想法的,但不出什麼來。就潘寶山入住的事,劉海燕也跟他打過一聲不帶商量的招呼,這讓他心里很不樂意。不過,他惟一能做的事就是充大度。
劉海燕出國那些天,趙銘曾回來一次拿換洗衣服,可當天就回去了,沒有過夜。
這讓潘寶山感覺有點過意不去,自認為有他一定的原因。不過同時也很慶幸,趙銘不過夜也好,省得到處遺毒傳染。即便如此,潘寶山也還是通過熟人到醫院弄了些消毒噴霧劑,把角角落落都噴了兩遍。
這種情況當然不好對劉海燕,但趙銘回來的事還是應該講一下,讓她有所知曉。
劉海燕回來的當天,潘寶山晚上回去見到她在客廳看電視,便過去問候了幾句,聊了一會就到了趙銘回來的事。劉海燕听後沒有任何反應,似乎趙銘回家不過夜是常態。
「大姐,你和姐夫這樣不感到別扭?」潘寶山實在忍不住問了一句。
「習慣了就行。」劉海燕起此事面無表情,「人前人後,我和他的關系完全是兩個樣。」
「哦,怪不得第一次來你家,一點都覺不出異常。」潘寶山道,「我還真一點都沒感到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每個人都有很多副面具。」劉海燕道,「總是拿下這個又戴上那個,只有一個人獨處的時候,才會敞開真實的自我。」
「大姐你的那種狀態我能理解。」潘寶山道,「不過我感覺那很累。」
「還是我剛才的,習慣就行。」劉海燕感慨一笑,「習慣負累,也是一種習慣,那時你就不會覺著累了。」
潘寶山听了抓抓後腦勺,「看來我還得多接受點磨礪,要不還真難以達到那境界。」
劉海燕笑著搖搖頭,「那只是無奈之舉,如果有法子避開最好。就像我和趙銘,過不了多久也許就會有個了斷。」
「大姐,你們要離?」潘寶山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