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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趙銘就出了臥室,拖著一個拉桿箱。劉海燕也從衛生間走了出來。趙銘對她冷笑道︰「沒別的事,回來拿幾件衣服。」
「還有多少沒拿?」劉海燕問。
「要分幾次吧。」趙銘道,「不過很快,耽誤不了多長時間,還有,下次回來的時候,我會先打電話一聲,不做不速之客。」
趙銘完就走了,潘寶山來到沙發前,伸手要按死香煙,「大姐,這煙我是抽給姐夫看的。」
「哦,沒事,你抽吧。」劉海燕道,「我討厭的是他抽煙,裝腔作勢抽煙的男人讓人看不慣。」
潘寶山停在煙灰缸上面的手停了一下,縮回來後猛吸了幾口,這才把煙頭放進煙灰缸里按死。
「大姐,我覺得我還是搬出去住好一些。」潘寶山猶豫了一下。
「是因為趙銘嗎?」劉海燕抱起膀子,笑了笑,「他的話就當是耳邊風,過去就過去了。」
潘寶山拿起杯子,倒了點水送到劉海燕手上,「大姐喝口水,穩穩情緒。」
劉海燕舉起玻璃杯,映著燈光晃晃,「好好的心情,一下就這麼被攪了。」
「還別,今晚感覺姐夫話還真有點掉架。」潘寶山道,「怎麼也算是個有身份的人了,上次見他也頗有番氣質和風度,可剛才一下完全變調,跌份也跌得太厲害,簡直判若兩人。」
「都衣不如新人不如舊,其實應該反過來,是衣不如舊人不如新。」劉海燕慨嘆道,「衣服舊了反而更服帖身子,人剛開始交往都還盡量讓自己盡善盡美,相處起來反而更舒暢。」
「大姐,听你這話的意思,姐夫今晚的表現是本來就如此?」潘寶山問。
劉海燕嘴角微翹,嘲諷似地笑道︰「不他也罷,還有,以後也別再叫他姐夫了。」
潘寶山一愣,隨即問道︰「手續已經辦結?」
「差不多了。」劉海燕道,「盡量趕在春節之前吧,也好過個舒心年。」
「過不到一起分開也好,硬綁在一塊也無益。」潘寶山寬慰道,「兩個人過日子就是要相互溫暖的,既然他不能讓你取暖,也用不著留念。」
「凡事都是相互的。」劉海燕搖頭嘆笑,「婚姻亮紅燈,我也有原因,跟他結婚快十年了,也沒為他生個孩子。」
「這個我听江燕過,你開始是工作忙沒工夫,後來拖著拖著就……」
「不,我不是個鐵石心腸的女人。」劉海燕打斷了潘寶山的話,「女人的偉大,往往就體現在做母親的那一瞬間,我也想。」
「大姐,听你這意思,不是不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