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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雖然這樣想著,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的眼皮總跳的厲害,總讓他心里有點不安。
這種感覺很讓他心煩,所以,他打算快點將這事解決,然後到他新找的情人那里溫存一晚上。
「兄弟,到地方了,下車吧!」一混混將車門拉開,一臉嘲笑的看著夜風。
這個社會上總有一些不知好歹,有喜歡裝B的人,無疑,夜風在他們這些人眼里就是這樣裝B的人,到了這個時候還裝鳥毛的鎮定,擺出那副樣子嚇唬誰啊?
裝吧,現在使勁的裝,到時候將你揍的哭爹喊娘的時候,你就知道裝B是什麼樣的下場了。
幾人推推拉拉的將夜風帶到一片空地,將夜風給團團圍住,接下來,只等中年人一聲令下,他們就可以開始群毆了。
現在這個社會,單挑?多沒技術含量的事情,哪有群毆來的刺激。
中年人掃視了一眼周圍的環境,然後冷冷地了一句︰「動手!」
听到這兩個字,所有的混混都興奮了,舉起拳頭毫不客氣的就往夜風身上招呼去,一下子就讓他們體內的熱血沸騰起來。
最後打的怎麼爽,怎麼高興就怎麼打,在他們眼里,夜風就是一只弱的羔羊,那還不是隨他們怎麼揉捏。
忘乎所以之下,巴掌、拳腳一下下的在夜風身上留下了印記。
夜風的臉上每挨上一巴掌,他的眼神就變得恐怖、陰深一分,此時,如果仔細注意夜風的面容,你會發現,他,就像地獄的惡魔一般獰笑和恐怖。
不管身上遭受多大的攻擊力道,他都始終站著,默默地,忍受著這一切。
不遠處的寶馬車上,韓玉煙正看著這眼前的一幕,雖然,她的臉上看不出絲毫的表情,但是,她的指甲早就深深地扎進了手掌心里。
看著眼前所發生的一切,讓她想到了從前,有一次,在酒吧她得罪了一個在D縣較有權勢的混混的女人,那天的情景和如今有著幾分相似。
當時,他這個二哥為了她,忍受著對方的侮辱和打罵,雖然,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很久、很久,久的就連她自己都差不多已經忘記,想不到如今看到這樣的場景,又讓她回想起當時所發生的一切。
她恨過她這個‘二哥’麼?
她心里給不了答案,她也從來不敢想這個問題,她甚至常常想,如果,她這個‘二哥’不是那個人的兒子,如果她跟‘二哥’的家族沒有化解不了的仇恨,那該多好啊。
很久沒有流過眼淚的她,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一幕,她的淚水就破眶而出,她不可抑止的想哭,想痛哭一場。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響了,來電話的正是她的手下阿虎打來的。
她輕輕地將眼淚擦去,平復了一下心情,然後接听了電話,冷聲問道︰「你的人到了嗎?」
「已經趕到了,大姐,現在要動手嗎?」
「給我將這些人一個個打殘。」韓玉煙眼中閃過一絲殘忍之色,冷冷地語氣中帶著些許憤怒。
完之後,她便下了車,一副大姐大的派頭向著她手下等人走去。
中年人覺得打的差不多了,便示意眾人停手,然後走到夜風的身邊,帶著一絲欣賞之色道︰「兄弟,看不出來,你還挺硬氣的,要是沒這檔子事,我李大一定交你這個朋友,但是,沒辦法,收人錢財,替人消災。」
夜風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淡淡地回道︰「現在你可以放了我的朋友了吧。」
「放心,你的朋友我一定會放的,不過,你可能還要受一點點苦頭,閉上眼楮,忍一會就過去了。」中年人安慰的道。
完,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邊上的一個手下,然後那個混混有些興奮的回了一個眼神,像是再︰這事我會辦好的。
夜風好歹也在道上混了不短的時間,這些人話中的意思和眼神的傳遞,他哪會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看來這些人的目的不單單是將他打一頓了事,看來,他們接下來要下狠手了。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冒險一次了。」夜風可不想拿自己的生命做賭注,如果這些人只是單單的想揍他一頓了事的話,他可以忍。
但是,現在這些人明顯想對他動真格的,那他就不能在忍了。
夜風心翼翼的盯著那混混的一舉一動,他現在就像一只受傷的孤狼,準備做搏命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