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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磨的差不多之後,夜風將還在滴血的匕首在中年人的眼前搖晃了一下,然後將匕首放在了中年人的尾指和無名指之間,語氣冷淡的道︰「我的耐心有限,,我的朋友現在在哪?」
夾在指間的匕首鋒不鋒利,中年人並不清楚,他也不想清楚,到現在他終于有點了解這個青年為什麼給他心悸的感覺。
不是夜風所表現的狠辣和鎮定,而是夜風所表現的隱忍。
不動則已,一動就讓他們毫無反抗之力,行事之果斷、狠辣可見一斑。
「我家的少爺,這到底是得罪了什麼人啦?」
如果現在他還看不明白夜風的身份,那他就可以一頭撞死了,連‘血玫瑰’都為之出頭並稱對方為‘二哥’的人,那會是一般的人嗎?
要是他早知夜風如此身份,他什麼,也不會這般魯莽,可是,他現在後悔也沒有用了。
出賣少爺,出賣家族?
他能做嗎?
不能,一旦做了,那他面前的路只有一條——死,甚至還會連累父母妻兒,那怕今天是被廢在這里,他也不能這麼做。
所以,他只有狠下心來,閉口不一句話。
「很好,我欣賞你這樣的性格。不過,我這人一向話算話,機會已經給過你了,你自己不珍惜,那就怪不得我了。」完,夜風握著刀柄的手狠狠往地上一按。
只听到一聲淒慘的叫聲劃破黑夜,響徹長空。
這一刀並沒有將中年人的尾指連根切下,因為下刀的位置不是很好,再加上夜風雖然表面心狠手辣,但是在下刀的那一刻,還是心軟了。
也正是如此,中年人才痛的要命,這種要斷不斷的滋味,可一刀切斷的滋味要難受的多。斗笠大的汗珠已經流滿了面容,貼身的襯衣也早已被汗水侵透,他幾乎要痛暈死過去。
十指連心,可不是那麼好承受的,縱然現在醫學發達,他這根尾指即使能接上,也算是廢掉了。
「不好意思啊,沒給你一個痛快,第一次下刀,拿捏的力道不怎麼準。」看著中年人在地上痛苦翻滾,夜風並沒有報復的‘快’感,感觸最多的,反而是無奈。
不過,他很快就將這種感覺拋之腦後,現在,他不知道胖哥等人的情況,耽擱的時間越久,他心中就越不安。
他不再理會中年人,而是再次走到紫發青年混混的身邊,有些不耐煩的問道︰「告訴我,我的朋友現在在哪?」
面對夜風的威逼,這些年來,紫發青年再次感受到什麼叫害怕的感覺,就像第一次傷人被□□抓一樣,而夜風無疑當年的□□更加恐怖。
更何況,他的左手掌已經被夜風刺了一個透穿,如果,再被夜風廢掉右手,那……他以後還能在道上呼風喚雨麼?
「他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