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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麗整理了一下思緒，然後徐徐道︰「听你這麼，我心里很高興，嗯，我們都是老同學了，今天各為其主，漂亮的話我也不想多什麼，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明確答復，我們飛揚集團能不能購買到那百分之十的股份？」
飛揚集團，三、四年前才成立的一家集團公司，從事地產和娛樂產業，大筆資金來歷不詳，疑背後另有人提供資金。這是十三給他調查出來的結果。
對于飛揚公司的部分信息，楊欣給的資料當中也有提過，夜風還記得當時楊欣跟他︰這個飛揚公司較神秘，我們暫時調查不出什麼更加詳細的東西，但是這兩三年來，勢頭很猛，承包下很多的大型項目，屬于‘新秀’。
照此看來，飛揚集團不但資金雄厚，背景也極度不簡單，能在短短兩三年快速崛起，這本身就明了問題。
所以，當時楊欣所表達的意思是，如果飛揚集團真的能‘豪氣’競爭這百分之十的股份，那麼歐陽月願意給其這個機會。
後來夜風也琢磨著歐陽月心中的想法，這個夜總會俱樂部股份賣出恐怕不單單是尋找合作人那麼簡單，估計歐陽月覺得一些老牌勢力越來越強勁，給他照成了威脅感，所以，借此機會打壓，然後扶持有能力和有機會崛起的勢力，從而達到一個平衡，而他歐陽月依然是長沙的‘老大哥’，既聯合了一下‘新勢力’形成聯盟，同時又警告了那些變得強大的‘老牌’勢力。
意思大概是，要是你們不知好歹，哼，我有能力將你們打壓下去！
當然，事情還遠遠沒有到翻臉的地步，歐陽月只是通過這件事情散發出這麼一個信息。
不過，這一切都是夜風心中猜想，並沒有得到證實。
思索了一番之後，夜風回道︰「既然你都問的這麼直接，那我也不跟你拐著彎話了，夜總會俱樂部之所以公開賣出百分之四十的股份，為的就是想從中選四家合作，當然，競爭者不少，誰都想從中分一杯羹，但是僧多肉少，所以，我們剔除了許多競爭者，只從中選出了十二家最有可能的候選者，換句話，在這十二家當中，誰的誠意最大，誰就能得到這百分之十的股份，與歐陽月形成一個聯盟，而且還同時擁有整個夜總會俱樂部關系勢力，這其中的巨大利潤，我想你們公司也早想到了吧。
換句話，這是一個賭博，而且是有很大把握贏的機會，就好像你知道了某些內幕，就好像你買通了莊家，就好像你出千等，白了就是走後門作弊。」
方麗也早已經不是兩個月前什麼都不懂的商場白，這兩個月來，她每天睡覺休息只有六個時，剩余的時間不是在上課就是在訓練，經過兩個月的惡補強化，她已經略有了解商場是一個什麼樣的形式存在，也了解到其中的一些潛規則，對于這些，了解的越深，她整個人就越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