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玄佩斂下復雜的眸光,手指輕撫過向洛紅腫的唇瓣,小臉也殘留著淚痕,雪白的肌膚無一完好,全是他粗暴地留下的痕跡。
昨夜也不知道是怎麼的了。他也是經歷過房事的人,居然跟個毛頭小伙子一樣,疼得她哇哇大叫。初夜比想象中的更疼,都是他惹的禍。
龍玄佩勾起唇,輕撫著小臉的手卻放得好輕、好溫柔,怕吵醒她。
她總能讓他失去理智,一遇到她、踫觸到她,他就變得不像是自己,而那個奇怪的自己,連他都覺得很陌生。
龍玄佩起床,穿上衣服。動作很輕,怕也不小心就吵到向洛。
他是很想留下來繼續陪著床上的人兒,可就是為了床上的人兒才必須得去上早朝。不讓人趁機抓到把柄,拿這事這在背後嚼舌根,罵她是妖女,禍國殃民。
唇,又腫又破的,全是他咬下的痕跡。
向洛起來時已經是日上三竿,全身酸痛。
昨夜也不知是怎的,居然受不了龍玄佩的蠱惑與他滾了床單。害得自己現在成了這般模樣。心里忍不住的咒罵著。
「葉兒。」
「娘娘。奴婢,呀。娘娘,皇上怎的如此粗暴。」葉兒抱怨道,看到向洛的模樣顯然嚇了一跳。
向洛看了看身上的咬痕和淤青,昨晚似乎真的太過了。導致她現在身體全身酸痛。「葉兒,去準備熱水。本宮要沐浴。」
「奴婢這就去。」
向洛沒有看到葉兒走之前,用奇怪的眼神看了她一眼。
咬著牙站起來,穿好衣服,「該死的龍玄佩,跟一輩子沒有踫過女人一樣。」
簡直就是只餓狼。
到處都是淤痕,就臉脖子上也不例外,這要她怎麼出去見人呀。
向洛一直不習慣讓人服侍沐浴,便讓葉兒去整理床褥。
「葉兒,讓你整理床褥,你發什麼呆?」向洛沐浴完,看著葉兒坐在床上對著被褥發呆。「葉兒?」見葉兒沒有反應繼續叫了句。
「哦。沒。沒事。」葉兒回過神來說道。
向洛也並沒有在意,「去把被褥拿去洗了吧。」
「娘娘。太後邀您過去。」新來的掌事宮女茉莉進來行禮說道。
向洛特讓茉莉用胭脂將脖子上的吻痕遮住,無奈怎的也遮不住,只能穿一件能將吻痕盡量遮住的衣服。
向洛淡和平靜,帶著淡淡的微笑行禮,「太後萬福金安,千歲千歲千千歲。」
「起身吧。」
向洛看到了坐在一旁的德貴妃。
德貴妃妃今天一身翡翠撒花,鬢間一只金步搖,大方華美相較于向洛的穿著打扮,姜妃是華貴艷麗,向洛的雅約悠然,可謂是平分秋色。看見向洛時,德貴妃一愣,隨即掩嘴嬌笑;「原來妹妹也在這。」
向洛坐在德貴妃對面一個椅子,看著德貴妃一臉慈祥的模著自己的肚子,向洛覺得很刺眼。
「也不知這小東西是怎的,最近是越來越調皮。」感覺到向洛的視線德貴妃笑著說,像是在挑釁。
向洛勉強扯出笑臉,「姐姐倒是辛苦了。」
「妹妹也很辛苦,連日侍奉皇上,還一清早來向太後請安想必更辛苦。」德貴妃盯著向洛的脖子說道。
向洛臉一陣漲紅,自己呼了幾口氣,平下心來。「姐姐這句話可說說錯了,向太後請安又怎麼會辛苦呢。倒是姐姐您懷有龍嗣就不要太勞累了。」
太後看著她們一人一句的針鋒相對也並不說話,只是眯著眼看著她們,十足在看戲。看著兩個同樣容貌的女子針鋒相對著,實在是難得一見的場面,很有看頭。
「德貴妃先回合歡宮休息吧,不要太勞累了,好好養胎為南國開枝散葉。」
「那臣妾先行告退。」
德貴妃行禮告退。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沉不住氣,去挑釁她。看到她脖子上的吻痕就氣不打一處來。
「都退下,哀家要與洛貴妃說些體己話。」
向洛自知太後口中所說的體己話是什麼,便跪著,「臣妾剛入宮不久,有什麼不懂的還忘太後教誨。」
「洛兒,哀家沒有惡意,你可以和以往一般喚哀家姨娘。」
向洛早知太後知道自己不是上官洛,可是臉色還是表現得很驚慌,「臣妾不敢。」
太後與自己的母親年幼相識,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姐妹,可是母親早在三年前因為父親的叛國被斬首了。自然母親一過世,太後從此便不再是自己的姨娘。
她知道,太後恨她,恨向家。恨父親的叛國使母親走上了被斬首這條路。即使太後知道自己一家大小可能是無辜的,可是為了南國的江山社稷,不得不忍痛處死了母親。而自己因為龍玄佩的袒護被打入冷宮,保住了性命。
「或許應該喚母後?」
「臣妾惶恐。」唯一有資格喚母後的只有皇後。
「不敢?惶恐?你也會不敢?也會惶恐?還有什麼是你不敢,是你惶恐的?」太後拍這桌子大怒道。
太後不想為了向洛與皇上母子反目,那麼就只能從這個女人身上下手。
「臣妾不知是犯了何罪。」
「不知是犯了何罪?你一個人霸佔著皇上,使皇上沒有做到讓後宮雨露均沾。你可是要毀了皇上?毀了這南國的江山社稷?你可知罪?」
「太後,臣妾沒有。皇上自己有手有腳,會自己走,難道是臣妾將皇上綁在了星辰宮?皇上是一國之君,難道要臣妾左右皇上不成?」如果讓她將自己心愛的人推向別的女人,她絕對做不到。她沒有其他女子的大度,沒有其他女子容忍。
「好呀。和以前一般伶牙俐齒,既然你不知好歹就不要怪哀家不戀舊情。」畢竟是這這後宮里呼風喚雨了幾十年的人,如果她想對付誰就如捏死一只螞蟻一般簡單。自己有的是辦法治她,而且讓任何人挑不出絲毫差錯。
「太後娘娘。臣妾不求您什麼,但是您從小看著臣妾長大,您以前是最疼洛兒的姨娘呀。臣妾和皇上也是拜天地時,拜的也是您。臣妾想您也不會為了臣妾而和陛下傷了母子情分。」太後的手段她是清楚的,如果自己和她硬踫贏,那麼一定是以卵擊石。
「不要以為你打什麼主意哀家不知道。」太後冷哼一聲,完全看透她的那點小心思。
「太後。臣妾只想告訴你,臣妾和後宮所有的女人不同,不同的不是臣妾的那份嫉妒,不同的是臣妾為陛下著想的心。」她相信在這後宮里,所有的女人為的只是這個後位,就算是有少數嬪妃對他是真心的,也必定在算計著這皇後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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