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風高夜,有兩人偷偷模模地進了一座被封的府邸,四周重兵把守。
「洛兒,你小心點我們的孩子。」龍玄佩看著向洛大大咧咧地,不禁有些擔心。
「放心,你的孩子好得很,不會有任何事。」向洛有些不耐煩,「阿玄,你倒是快點。」
向洛樂在其中,好有做小偷的成就感。雖然知道如果不是龍玄佩的命令讓士兵放水讓他們進來,他們可能怎樣也進不來,但是這樣真的很刺激,她第一次當‘小偷’
龍玄佩嘆了口氣,真不應該帶她來,現在不但不能安心地找,還要為她和他們的孩子擔心,眼楮一步也不敢離開她的身上。
「阿玄,依你對我爹的了解他會吧東西藏在什麼地方?」找了老半天一點線索也沒有,沒有任何的蛛絲馬跡。
「向昌隱藏得太深,我從來沒有看透過。」
氣氛有些尷尬,向洛有些後悔問龍玄佩的話。
「喂。干嘛又這麼破壞氣氛呀。」向洛模模肚子,意識龍玄佩不要讓她不開心,不然她肚子里的孩子鐵定不開心。
「洛兒,我沒有別的意思。」見向洛不高興只好解釋道。
「和你開玩笑呢。」向洛嘻嘻哈哈的很不正經。「寶寶踢我了。」
龍玄佩看著向洛嘻嘻哈哈的樣子,「都快當娘的人了還這般不正經。」這樣的她讓自己怎麼可能放心得下?
「我這樣才活得久,像你整天板著張冰山臉我沒有被你凍死就不錯了。」想當初剛與他相識的時候,淨是自己的熱臉去貼他的冷,有些懷疑自己當初為什麼沒有被他的冷給嚇跑了。
「淨是說些胡話。」現在與以前沒有與向洛相識的時候比起來早已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就連自己都快不認識這樣的自己了。
向洛看著父親以前的書房,看著母親的畫像。
畫像中的女子粉紅玫瑰香緊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綠煙紗散花裙,腰間用金絲軟煙羅系成一個大大的蝴蝶結,鬢發低垂斜插碧玉瓚鳳釵,顯的體態修長妖妖艷艷勾人魂魄。身後是一池荷花,讓人有種出淤泥而不染的感覺。
看著父親為母親年輕時的畫像,向洛不免眼圈有些發紅。
在她的印象中,父親與母親的愛情可以說是在這古代少見的一生一世一雙人,父親對母親一向是呵護有加。
任母親也沒有想到自己心愛之人會把自己與所有的親人送上黃泉。
向洛也不明白,父親是那麼的愛母親,又一直是視自己為掌上明珠,對所有的人都是溫文儒雅,她唯一看到父親凶悍的樣子便是小時候斥責龍玄佩的時候。
真如龍玄佩所說,父親隱藏得太深,任誰都沒能看透。就連與父親十幾年枕邊人的母親也沒能看透。不然母親也不會落到如此下場。
越想越發傷心,突然覺得自己是那麼的不孝,沒能送母親最後一程。
向洛眼楮已經哭得通紅,龍玄佩沒有出聲安慰,只是緊緊的抱住向洛,讓向洛在他的懷中放聲大哭。
「杜帆說過孕婦不可情緒波動太大,會影響我們的孩子。」龍玄佩見向洛越哭越傷心只能開口安慰道。
「孩子。孩子,開口閉口都是孩子,你這負心漢。」向洛生氣的推開龍玄佩。
「洛兒,你明中的我沒有那個意思,你知道我不懂怎麼哄人。」龍玄佩雖然有些無奈,但是也只能耐心地哄著向洛。
「呆子,連女人也不會哄。」向洛有些氣極,越哭越傷心。
「好。好。好。你打我,罵我吧。」龍玄佩知道向洛是想發泄,便拿著向洛的手打自己,向洛連忙收回被龍玄佩拿著打他的手。
「您是皇上,我哪敢打您呀。」向洛有些賭氣的說。再說打疼他了,心疼的還不是自己嘛。
「這普天之下也就你敢打,也只能讓你打。」
「撲哧。」向洛听著龍玄佩的話有些開心的紅著眼楮笑了,「還說不會哄人。」
「你是我第一個哄的人,也會是最後一個。」龍玄佩抱住向洛在懷里,吻掉向洛臉上的淚痕。「我們回去可好?」
不想讓向洛再觸景傷情,龍玄佩決定改天一個人來尋個究竟。
「不要,放心我不會再觸景傷情的。」好不容易可以看到依舊的住宅,讓自己有個戀想,她可不想就這樣回去。還想好好的看看這里。
龍玄佩無奈的搖搖頭,真不知道拿她怎麼辦。
「阿玄。」向洛看著自己以前住的閣樓發了呆,「小時候我經常在閣樓上看著一個小男孩在我閣樓底下練功。」
龍玄佩皺了皺眉,明顯的不高興,「誰?」
向洛白了龍玄佩一眼,「你認為誰有這能力可以在丞相府練功?」
龍玄佩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他倒是忘記了,小時候經常在向府的一座閣樓下練功。「你一直在偷看我?」
「是呀,就你這呆子一直沒有發覺。」
「洛兒,你不會從小就傾慕我吧?」
「誰會傾慕你這冰山呀。當時我只是嫉妒你健康的身子。哼哼,倒是你一定是對我一見鐘情。」向洛一副女王大人的表情。
「是。是。是……」龍玄佩有些無奈的迎合道。
向洛看著閣樓突然想到是什麼似的,「閣樓……」
她記得之所以會穿越到這里是因為閣樓起火了,真正的向洛被大火的煙嗆死了。這閣樓修築了一段時日。
「閣樓?」龍玄佩望了望向洛以前住過的閣樓。
「阿玄,你們可去閣樓搜查過?」
「恩。沒有任何的蛛絲馬跡。」
向洛哦了一聲,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在五歲的時候,閣樓走水了。我記得閣樓修築了一段時間。」
「沒有任何蛛絲馬跡是應該的,閣樓里應該是有密室的。」龍玄佩將向洛的疑慮說出來。
向洛對龍玄佩微微一笑,果然他們兩人的默契度依舊如從前一般好。
向洛與龍玄佩一同上了閣樓。向洛看著閣樓依舊如以前一般沒有任何改變不禁有些傷感。這就是所謂的物是人非事事休。
在向府里的任何東西都沒有改變,變了的是人,所有的東西都沒有變,但是上有的人卻已經不在了。
向洛還記得母親會溫柔的抱著自己坐在葡萄藤下將她與父親的故事,還記得父親在荷花池為母親畫丹青,還記得杜帆為她在閣樓下堆雪人,還記得龍玄羽總是像跟屁蟲一般的圍著自己在向府里面轉悠,還記得龍玄佩推著自己蕩秋千……
一切的一切在向洛的腦海中浮過。
他們雖然不是自己的親身父母,但是自己早就把自己當成了向洛,他們便是自己的父母。
「洛兒……」龍玄佩見自己心愛之人眼圈又開始紅了,想安撫。
「沒事。現在有你還有我們的寶寶。」向洛打斷龍玄佩的安撫,讓自己假裝很堅強。「阿玄。我們分開找。」
二人尋了半天依舊沒有任何發現,看來向昌的這個機關是藏得密不透風。
向洛盯著牆上母親抱著自己的畫像看了半天。那是父親給她與母親畫的丹青。
這是父親在閣樓修築好了的時候掛上去的,現在想來必定有蹊蹺。
未過多久,她已不費吹灰之力的畫像之下發現了一處機關。
向洛挪開木案,將畫像掀開,里面有一個開關一般的東西,挪了一下開關,她睡的床居然整個陷了下去,露出了一條黑 的暗道。
向洛朝暗道走去,她眼前登時一片漆黑。向洛掏出火折子,就著星星點點的光走下了石階,濕漉漉的地道狹窄而彎曲,似乎綿延甚遠。
越是走進去暗道,向洛便越覺得臭氣燻天,向洛覺得惡心的捂住鼻子。
氣味越來越重,向洛不禁惡心起來,「厄……」
本來就懷孕的向洛禁不住刺鼻的臭味吐了起來。
突然濕漉漉的地道里面傳出了聲響。
向洛擦了擦嘴角拿著火折子欲往地道的最深處走去。有幾只老鼠從向洛的腳邊竄過,向洛嚇得尖叫了一聲,咽了咽口水有些後怕。
突然傳來了人喃喃的說話聲音,听不清楚說什麼。
向洛好奇的拿著火折子往前一看。
「啊——————」向洛驚得腿軟坐在了地上,火折子也掉落在了地上熄滅了。
「鬼啊,鬼……」向洛下意識的護著月復部。「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此時龍玄佩已經听到向洛的尖叫聲趕了過來。
「洛兒,不要怕,不要怕,我在這里。」龍玄佩緊緊的抱住向洛,待向洛冷靜下來了,便撿起地上的火折子。
只見一個披頭散發衣服已經破爛不堪分不清楚是男是女的人,抓著一只活生生的老鼠在吃,嘴上手上全是老鼠的血,指甲長得恐怖。
蓬頭垢面,衣衫不整,全身髒兮兮的沒有一處是干淨的。散著的頭發因為長期沒有打理已經亂成了一團。吃老鼠的同時讓他的面目有點猙獰。
「洛兒,不要怕。是人。」也難怪向洛認為是鬼,這般鬼樣子怎麼可能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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