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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淡淡的︰「侯爺真是自作多情了,難道這全天下就只有你一個男子了嗎?就算我心里曾經有過你,可是經過這麼多事以後,你以為我對你還會有留戀之心?侯爺盡管放心,我只是想求一個棲身之所,好好的把豆豆帶大。我不會有飛上枝頭做鳳凰這種念頭的。您大可以對我不理不睬,我也不會去您面前自討沒趣。我們以後可以井水不犯河水,做兩個陌生人。我就實話跟您了吧,若不是實在走投無路,您就是用八抬大轎去請我,我也不會靠近您半步的。一個連自己的親身骨肉都不願承認的男人,我秋念心可看不上眼!」
他一把揪起我︰「你居然敢這樣跟我話!」我毫不客氣的︰「我有什麼不敢的?侯爺在這里享受榮華富貴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你的兒子可能明天就會餓死?」他的眼神閃爍了一下︰「你好歹也是官家姐出身,就算是家敗了,何至于會連飯都吃不上?」我笑了︰「侯爺明知故問了,要不是侯爺斷了我們的活路,我又何曾願意跑來這里受你的侮辱。」他面露詫異︰「我斷了你們的活路?此話怎講?」
我嘆了一口氣︰「侯爺,敢做就要敢當。你這樣,只會讓我更加看你不起。」他逼近一步︰「你給我清楚。我到今天才知道你是真的把孩子生下來了,哪里會去斷了你們的活路?你以為我有工夫去管你的那些事。」我想了一下,覺得他的似乎是實話。我只好軟下語氣︰「若真不是侯爺做的,那就是我錯怪您了,您別見怪。侯爺,天晚了,我想早點歇著了,不然明早豆豆醒了看不見我,會哭鬧的。」
他的臉上又露出嫌惡的表情︰「你想勾引我?」這一次,我徹底被激怒了︰「侯爺,你以為自己是誰?人見人愛嗎?再了,你別老是這副嫌棄的不得了的樣子。要知道,可是侯爺強要了我的!」他微黑的臉漲紅了︰「要不是當日我喝多了,你以為就憑你,也配嗎?」我心頭的火苗躥的更高,你東西都吃過了,還跑來跟我,要不是自己太餓了,你以為我想吃嗎?
我昂起頭,一個眼波飛過去︰「是嗎?那當日是誰在我身上爽翻了天,一次不夠,一連要了三次的?侯爺,恐怕您對我這個不配的身子,也是喜愛的緊吧。」他大怒,一把扭住我的胳膊,將我扔上了床,□□的棗子花生杠的我後背生疼。他的眼楮里噴著火,我有些害怕了,可是一股子倔強從我的心底涌上來,我不服輸的看著他。
他突然欺身上前壓住我的身子,一個用力,我的外衫就被撕裂了。我突然平靜下來,冷冷的問他︰「侯爺這是想做什麼?您這樣壓著我,沒的髒了您的身子。」他的眼神里已經卷起了狂風暴雨︰「你給我閉嘴!我段亦琛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你這個女人到底吃了什麼雄心豹子膽,居然像換了一個人似的。我今天要教教你,讓你知道什麼是規矩!反正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妾了,我想做什麼都可以!」
他粗暴的扯掉我的衣服,沒做任何前戲,就進入了我的身體。我的感到尖銳的刺痛感,我用十指死死的掐住他的後背,指甲深陷進他的肉里,他像是完全感覺不到一樣,只是凶狠的在我身上發泄。一股從未有過的羞恥感洶涌的將我淹沒,可是這具身體對這個男人居然慢慢產生了感覺。我又羞恥又不甘的閉上眼,把臉偏到一旁,一只手卻狠狠的扳過我的臉︰「你看著我!我叫你看著我!」我死都不肯睜眼,我不要看見這麼丑陋的一幕!在這里,我就像是一只螞蟻,任誰都能輕易的捏死我。可是我也是有感情的人,我無法反抗,至少我可以選擇閉眼不看,我不要連這最後的一點自尊都沒有。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身上的男人終于平靜下來。他沒有一句話,只是丟下滿身狼藉的我,抽身離去了。門被打開又被重重的關上,我依舊閉著眼楮,身上開始瑟瑟發抖。過了好久好久,我听見門輕輕打開的聲音︰「姐。」是吳媽媽,我睜開眼,她正顫抖著雙手站在床前,看著一身破敗的我。兩行眼淚從她的眼眶里滾下︰「姐,怎麼會,怎麼會是這個樣子。」
我使勁坐起身來︰「女乃娘,我沒事,你別這樣。」我的身體上布滿青紫的痕跡,刺痛,白濁的液體混著血絲殘留在大腿內側。吳媽媽一把抱住我︰「姐,我們不待在這了,我們走。我就是要飯也不要姐待在這了。嗚嗚。」
我抱著她一起哭,哭了好一陣,我慢慢擦掉眼淚︰「女乃娘,沒事的。我們要是走了,豆豆該怎麼辦呢?」吳媽媽抬起頭︰「我是心疼姐啊。若是老爺還在世的話,姐怎麼也不會弄成現在這個樣子。給人做就算了,姑爺還這樣對姐。我原想,反正孩子都有了,他又是個侯爺,做就做了,總不明不白拖著個孩子強。可是侯爺他這個樣子,這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呀。」
我︰「女乃娘,你放心吧,我想他是再也不會踏進這里了。」
「姐,以後他要是再來,姐就喊我。我拼了這條命不要,也要護的姐周全!」
我緊緊握住吳媽媽的手︰「女乃娘,你可千萬別做傻事。侯爺他是將門之後,別我們拼不過他。就是能拼的過,也不能這麼做。進了他的門,就是他的人,哪有妾室把相公往外攆的道理?我現在的地位雖是半個主子,可是在其他人眼里,怕是連這里的丫頭都不如。我們新來乍到,又滿身寒酸,很多事都要忍著點。不過,豆豆怎麼也是他段家的骨血,侯爺再怎麼討厭我,至少老太君是喜歡這個曾孫的。我吃點苦不要緊,只要豆豆將來有出息就行。今晚的事千萬千萬別在老太君的面前起,我不想她再為我操心了。」
吳媽媽擦擦眼淚,打了水給我擦洗干淨,陪著我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