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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周來,白雲觀的徐至純道長相當的忙碌。
往常冷清的招待外來道士的十方堂,突然變得熱鬧起來,有時候一天之內,徐道長得接待好幾批外來的道士。
雖然耽誤了徐道長的修煉,但他心里卻頗有些樂于此事,畢竟他主持白雲觀十多年來,第一次有這麼風光的機會。
然而,令徐道長稍顯不快的是,許多來參加道教大會的各派道長,僅僅是表面上表示出對大會期盼,私底下卻熱衷于打听一件寶物。
徐道長很快就從具體負責持待的知客道長口中得知,那件寶物就是招魂幡!
難道這次召開道教大會,竟是沾了這件招魂幡的光?
徐道長不由得懷疑,當初自己認為楊門二伯侯重現人間是無稽之談,是不是錯了?更讓他不解的是,楊門的人竟然消失得無影無蹤,以至于接連派出送請柬的道士都無功而返。坤元會不是放過他們了嗎,還要躲什麼呢?
這時,白雲觀知客陳道長一臉憂慮地進了門,還心翼翼地把門關上。徐道長困惑地看著他,什麼事要這麼秘密?
「怪事,坤元會也不見了?」
「你什麼?」徐道長從椅子上蹦了起來。
「坤元會的坤宗、艮宗會堂都搬走了,其它宗的會堂也不見了人影!」陳道長。
「這就怪了,楊門的人躲起來,還可以是害怕坤元會再找麻煩,坤元會躲什麼?」徐道長困惑地。
陳道長回頭看了看關上的門,聲地︰「我听幾個常在外面走的道友,道門中都傳招魂幡在坤元會手里,會不會為了這躲起來?」
徐道長面色凝重地︰「哪有什麼招魂幡,你不要亂听信傳言。」
「還有一件蹊蹺的事,保安司徒廟里兩個看守廟宇的老人,前些天被害了。」
「你是正一派的那座紅廟?不是早就被政府關閉了嗎?」
「就是解放後被作為反動道門□□的那座紅廟,我們一直以為沒有道人住了,這次才知道,原來紅廟的住持張道長被政府抓去勞改後,年老後被放了出來,一直隱居在紅廟里。」
徐道長很訝異︰「紅廟的張道長!他一個與世無爭的修道之人,誰要去害他呢?」
「這個就不知道了,听公安局還沒有破案。」
徐道長陷入了沉思之中,過了好一會兒,才發現陳道長還沒走。他問︰「還有什麼事嗎?」
「宗教局來聯系,要安排道教大會的安全工作。」
徐道長皺起眉頭︰「參加大會的都是修道之人,有什麼安不安全的。你給他們,我們白雲觀的人手足夠了。」
陳道長為難地︰「宗教局不擔心名山大觀的道長,是擔心參會的社會道門的那些人。」
「你給宗教局,我們道教人士開會,派民警站崗成什麼話,他們派一兩個代表來就行了。」
送走陳道長,徐道長走下樓,去十方堂看望已入住的外地來的道人。令他興奮的是,江南一帶的全真派、正一派、上清派、靈寶派等有名的道觀,基本都有人來參加會議,倒是一些社會道門的居士,因為不具備政府認可的正式的宗教身份,正式報名的不多。
但是徐道長心里清楚,這些隱藏在民間的道門組織,其號召力遠大于那些出家道士,沒有他們的參與,道教大會就開得不熱鬧了。
徐道長和眾人打過招呼後,獨自走到一處僻靜的院子里。這里在十方堂的西北角,矮矮的院牆被一排黃槐樹擋著,很不起眼。
院子里就住了一個人。一個只有徐道長才知道真實身份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