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搜索「」就能找我tp:/.b.
回到向東賓館的房間,劉佑堂讓離宗護法躺在□□,喂他喝水,用濕毛巾給他擦臉,忙乎了一陣,突然听到離宗護法了一聲︰「我什麼時候回來了?」
劉佑堂驚喜地將他扶坐在床頭︰「我們剛回來沒多久。你感覺怎麼樣?」
離宗護法困惑地看了看周圍,竟然只記起他追那個女子到大門的事,後面的記憶就是一片空白。
劉佑堂急忙把帶他回來的經過了。離宗護法蹙著眉頭,想了一陣子,表情凝重地︰「我恐怕是被攝魂了,這女人是有備而來!」
「什麼女人這麼厲害?」
離宗護法慢慢地︰「如果我沒有看錯,她很可能就是那位唐姐。」
劉佑堂問道︰「你快試試,有沒有傷到身體?」
離宗護法下了床,動了動手腳,試了試氣息,道︰「我和她沒有交手,身體沒有問題。」
「那你怎麼會變成這樣?」劉佑堂一臉困惑地問。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女人煉氣的方法和常人的不同,我跟著她的腳步走,她沒有事,而我卻氣脈錯行,導致心智迷亂,應該是一種攝魂術。怪,她怎麼會這些功法?」
離宗護法手指揉著太陽穴,苦苦地思索著。劉佑堂看著他,也不敢多問。突然,離宗護法雙眼一睜,嘴里叫道︰「糟了,我們中了調虎離山計了!」
劉佑堂沒反應過來,怔怔地看著他。
「我們快回去,那些坤元會的弟兄可能有危險了!」
兩人急忙沖出賓館,送他們回來的車子仍停在賓館門外,劉佑堂對司機毛頭︰「快,開去白雲觀!」
待他們開到白雲觀附近,遠遠就看見有許多民警,在白雲觀的大門旁維持秩序,而留在白雲觀周圍的坤元會弟兄,卻一個也不見蹤影。劉佑堂看著離宗護法,等他下指示。
離宗護法低聲︰「不要停車,趕緊去各盤口看看。」
劉佑堂︰「先送你回去吧?」
離宗護法臉色一變︰「我擔心有人趁我們不在,把那些盤口都端了!」
劉佑堂一听也大驚失色,忙對司機毛頭︰「快開,先去坤宗老西門盤口!」
此刻,在一輛開往真如的出租車上,陳文毅在後座上漸漸清醒過來。坐在他身邊的唐姐看了他一眼,並沒有太在意。
陳文毅感覺頭重重的,有些悶悶的疼痛。但他心里明白,他是又落入唐姐的手中了。他記得在齋堂的混亂中,不知從哪冒出來的這個女人,用一塊手絹捂住了他的口鼻,而後他就任她擺布了。
出租車在靠近教堂的路口停下,唐姐先下車,然後把陳文毅攙扶出來。
一只腳剛踩到地面,陳文毅感覺就像踩在一團棉花上,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力氣。唐姐毫不費力地挽著他的胳膊,走進教堂里。
教堂里還是許多天前,陳文毅在這里時的情景。他恍如隔夢一般,穿過禮拜大廳,然後下到地窖里。
那位年老的神父站在地窖的門口,面無表情地看著唐姐把陳文毅拖下去,然後輕輕地把木門關上。
唐姐看著坐在地上的陳文毅,冷笑了一聲︰「你很能跑吧,怎麼又被我抓住了!」
陳文毅嘆了一口氣︰「我也不知道你抓我有什麼好處,我又沒有你要的招魂幡?」
唐姐︰「坤元會把你像寶貝一樣捧著,你就給我好好待在這里!」
完,唐姐走出地窖,順手把門鎖上。她走進大廳後面的廚房里,神父已經在桌上擺好了面包和一些紅酒。唐姐抓起面包,狠狠地吃了幾口,笑著︰「謝謝爺爺,我一天都沒吃東西了,面包真香!」
神父憂慮地問︰「你怎麼又把這個伙子帶回來了?我看他也不像個壞人。」
唐姐頭也不抬地︰「有他在我手上,就不怕坤元會的人躲著我。你沒看到,今天白雲觀可熱鬧了,那些道場蠻有意思的,我以前都不知道,還以為道士就只會燒香念經呢。」
「你去白雲觀了?」神父詫異道。
「是呀,白雲觀開什麼道教大會,全上海的道門都去湊熱鬧,擠得全是人。」
「你怎麼去摻合他們,那些道門的人很復雜,一不心就會踫到危險的!」神父憂慮地。
唐姐抬起頭,蠻不在乎地︰「沒有關系,他們人雖然多,還不是被我跑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