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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夫人息怒,奴婢……奴婢是真的不知道……」
古月淺看著跪在地上的兩個丫鬟,心里很清楚,想從她們的嘴里拔出秘密是不可能的,畢竟她才到谷府,還是個新人!于是改口道︰「不願意就算了,我又沒有要責罰你們,又沒有怪你們,起來吧!」
「是。」
「初雪,你去找條繩子來,記得要很粗的那種。」
初雪怔了片會兒點頭道︰「這……是,少夫人。」
初雪離去之後,落雪好地問道︰「少夫人你要繩子做什麼?」
古月淺莞爾一笑後,一臉認真地道︰「上吊啊!
落雪一停,花容失色地道︰「啊,少夫人不要啊……」
噗嗤一聲,古月淺忍不住笑了起來︰「我逗你玩的,我活的好好的為什麼要上吊啊?好死不如賴活著,這句話你听過沒有?傻丫頭,怎麼什麼你都相信啊?我要粗繩子是來做秋千的!你看這後院……荷香滿溢,多好的地方啊?」
遠處的谷弈深皺眉頭,看了片刻轉身向著秦蔓蓉的住處走去。他本想帶著古月淺四處走走的,可是,被她拒絕的那麼干脆,便改變了主意,遠遠地跟隨在其後。
看過方才的那一幕,谷弈對古月淺有了新的認識,這個女人,天生就是當主子的命,才到谷府不久,兩個丫鬟就被她嚇成那樣,她根本就不用別人替她擔心,住在哪里,她都是一樣的如魚得水!
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她真是的古月淺?這個女人的腦子到底有些什麼?為什麼那麼的不同?為什麼在哪里都可以那麼的淡定自如?為什麼讓人覺得,她根本就不需要男人在她的左右?
在長孫覽羽的面前,她像個單純的女孩,簡單的,快樂的,無憂的;在太子殿下的面前,她像是歷經過世事的人,無論什麼時候都可以淡定自如,非常的有主見,自我;在他的面前,凶蠻,潑辣,冷淡……即使她在笑,即使她在話,你還是覺得她是冰冷的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