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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記得好像和初雪去了一個破屋,然後進去之後,就昏倒了……她應該不會記錯的,頭怎麼那麼疼啊?好像是要炸開了一樣!
古月淺疑惑地看了看靜王爺,聲地問道︰「初雪,我們不是在那個破屋嗎?是怎麼回來這里的?你還記得嗎?那個琴音?」
初雪一臉迷茫地看著古月淺搖了搖頭,不解地問道︰「少夫人,您什麼?奴婢不明白!」
古月淺一怔,隨即將初雪拉到一旁,聲嘀咕地問道︰「不明白?初雪,你就別裝了,我們一起進了一個破屋的,那個破屋很黑,我們還是一起砸了那扇門的門鎖才進去的,你別你不記得了!」
初雪一臉真誠地問道︰「奴婢真的不明白,夫人,您的破門是什麼意思啊?」
「初雪,你別你不記得了,我們明明是去……初雪,你怎麼了?」
初雪顰起眉頭,困惑地道︰「奴婢真的不明白夫人的意思,夫人,您不是一直在賽馬場嗎?您還趴在這桌子上睡著了呢,奴婢一直都守著夫人,寸步未離的!」
古月淺越听越是疑惑,掃了一眼身邊的雨秋,靈機一動,問道︰「雨秋,我要的桂花茶你給我沏好了嗎?」
雨秋听完古月淺的問話,暗暗看了一眼靜王回道︰「谷夫人是差遣奴婢去沏桂花茶嗎?奴婢這便前去。」雨秋話畢,便向靜王行了個禮,丟下一臉驚詫的古月淺退了下去。
靜王爺上前幾步,溫聲問道︰「谷夫人,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該不是做了什麼惡夢吧?」
古月淺自言自語地道︰「惡夢嗎?我難道真的一直在這里?」她非常清楚的記得她去了破屋後就暈倒了……會是她做夢?
靜王大聲問道︰「谷夫人一直都在這里嗎?」
幾名侍女聞言立即跪倒在地,怯怯地回道︰「回稟王爺,谷夫人一直都留在賽馬場,寸步未曾離開過,奴婢等人見谷夫人憩中,便在一旁守著,也未曾離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