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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谷弈身邊的古月淺,無意間看到谷弈衣袖,驚道︰「你在流血!你的傷口怎麼會……」
谷弈躲開了古月淺要看他傷口的手,淡冷地道︰「不用你管!」
古月淺想到在石室轉角處,谷弈救她將她拉趴在地上的那一幕,立即問道︰「你的傷口,該不會是剛剛在石室……」
谷弈立即開口否認,「不是!只是躲箭時,不心踫到了牆壁,和你沒有任何關系。」
谷弈極口否認,讓古月淺更加確認,谷弈這傷口定是因為她,才裂開的,立即從兜里拿出絹帕,語氣堅硬地道︰「讓我看看,已經在流血了,要重新包扎才行!」
谷弈拿開了古月淺的手,「我了,不用你管!」
古月淺見谷弈不讓她包扎,話的聲音不由加大了,「你跟我鬧什麼別扭?受了傷就要包扎,你以為你的血很多啊!」
古月淺的話音一落,從谷弈微微一怔的表情中,緩緩抬起頭來,見除了伏善之外,所有的人都向她看了過來,一陣尷尬,低頭給谷弈包扎起傷口。
伏泰若有所思地笑了笑,「看來今日在坐之中,最幸福的人便是谷弈了!有如此嬌妻,幸福之人,幸福之人啊!哈哈!」
伏善听完伏泰的話,握在手中的酒杯,微微一顫,一飲而盡,隨即又倒了一杯,從座位上起身,緩步走到了古月淺跟前,沉默了片刻,道︰「南有喬木,不可休思。漢有游女,不可求思。誰,漢有游女不可求思了?我們西岳國的當朝狀元不就是抱得美人歸嗎?這杯酒是本宮祝福你們幸福!」
伏善完,領先飲下一杯。
古月淺見太子一飲而盡,那手上包扎傷口的絹帕,心里一窒,「謝太子殿下的祝福。」古月話畢,也端起酒杯一口杯盡。
「來而無往非禮也,谷夫人果然爽快,好,這一杯……」
伏善話一半,被古月淺打斷,「太子殿下,酒多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