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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驃騎將軍,你為保西岳國的安危背井離鄉,馳騁于戰場多年,沒有一匹好馬怎麼行?本宮決定了把今日從王叔手中贏得的汗血寶馬賞賜給你了。」
長孫覽雲心喜十分,走出位席,行禮言道︰「臣,叩謝太子殿下賜馬!」
「好馬陪英雄,驃騎將軍免禮平身吧。」
伏善賜馬給長孫覽雲的時候,沒有看古月淺一眼,古月淺也沒有看伏善一眼,他們都心照不宣。谷弈看著一臉喝了幾杯烈酒是古月淺,眼楮黝黯行同寶石,面色陰沉的厲害。
晚宴又持續了良久,太子離去的時候已經七八分醉了。在王府的門口,他沒有立即上馬車。「谷弈,我想和谷夫人單獨幾句話,可以嗎?」
谷弈默默地點了點頭,深邃的眼神定在古月淺平靜紅撲撲的臉上片刻,邁步走到了一旁。
伏善只手揉著額頭,笑道︰「平日喝酒未曾有過貪杯,今日多喝了幾杯,才知道,酒不醉人!」
「太子殿下,不早了,你該回去了,賢妃娘娘還在等著你呢!」
一抹微笑浮上伏善的臉上,似笑非笑的琥珀眼楮,靈透而深邃,深深地打量了一番古月淺,問道︰「你這樣是在吃醋,還是不想見到我,迫不及待地催我早點離開你?」
古月淺沉默了片刻,道︰「希望你早點離開,消失在我的面前,早日忘記我!」
「月淺,你真是個鐵石心腸的女人,還是個很自私的女人!你就這樣對待一個為了救你而受傷的恩人嗎?」
「太子殿下的沒錯,月淺其實就是這樣的狠毒,你今日不該出手救我的!」
伏善苦澀地抽了抽嘴角,道︰「是啊,本宮也知道不該出手救你的,本宮還知道有谷弈在你身邊,他是不會讓你受傷的!可是,怎麼辦?本宮就是見不得你受傷,見不得別人欺負你,見不得你受一點點的委屈!」
古月淺听完伏善的話後,指甲已經陷入到她的手心肉里,她的心已經下了雨。「你這又是何苦?我們是不可能的,你這樣只會更加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