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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是真的自殺,那她古月淺不就成了間接行凶者了嗎?她就更不應該前去,要是秦蔓蓉看到了她,那不是火上焦油,雪上加霜嗎?假如一個通氣不順,吐血身亡了,那她可就罪大了?
況且,方才她已經挨了她一巴掌,去看秦蔓蓉的話,未免太虛情假意了,她也沒有那麼熱心,只少沒有出人命,就好。
唉,果然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還是留下來睡覺的好。
如此一想,古月淺翹起二郎腿,又重新睡起覺來。
再度進入睡眠的古月淺,再一次被 當一聲的撞門聲給嚇醒了,有些煩躁地盯著沖入她視線中的落雪,「落雪,又怎麼了?你這樣我會得心髒病的!」
落雪做了幾次深呼吸,「少夫人……不……好了,出大事情了。」
古月淺面色瞬間認真了起來,「又出了什麼大事?先前你不是表姐沒有事了嗎?」
落雪頭搖的和撥浪鼓似的,平靜了下呼吸道︰「少夫人,這次不是表姐。」
古月淺聞得不是秦蔓蓉,暗舒了一口氣,穿上了鞋子,詫異地問道,「不是表姐?那會是誰?難道是夫人出事了?還是……」
「是公子,夫人讓公子寫……寫……」
古月淺急急地催促道,「公子怎麼了?夫人讓公子寫什麼?你別吞吞吐吐的啊!」谷弈剛剛不是在書房里辦公務嗎?他能有什麼事情?
「夫人讓公子寫……寫的是休書,公子不肯,夫人就打起公子了,,要是公子今天不寫,就要一直打下去。」
「哦,原來是這樣啊?老爺呢?老爺不管嗎?」
落雪搖頭,「這一次表姐上吊,夫人可是動了真格的了,老爺一開始想管,可是……可是夫人老爺要管這事,就寫休書把她給休掉,老爺哪里敢管啊?」
古月淺癟了癟,不以為然地道︰「沒有關系,夫人肯定是做做樣子,她哪里舍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