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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古月淺丟在地上的棒子,扶婉溪有些難堪和尷尬,「你……」
古月淺淒淒一笑,一抹不出的難過涌上心頭,道︰「你這個做母親的都不心疼,我這個做媳婦又何必心疼呢?反正這是你們谷家的事情,在你們的眼里,我從來就不是你們谷家的人,只不過是個外人罷了。」
古月淺完,拽了一張椅子坐下,翹著二郎腿,擺出一副看好戲的勢頭。
谷弈听的一陣心酸,看著古月淺平靜的臉,雙目一片漆黑。
秦蔓蓉看著谷弈盯著古月淺的復雜眼神,臉色的表情瞬息萬變,分不清到底是惱怒羞憤恨之中的哪一種。
扶婉溪臉上的冷意稍緩,干澀地道︰「誰我要打死我的兒子了?」
古月淺使用激將法,話語之中,給扶婉溪留下台階,「不是嗎?那真是可惜,我還想看一場母子不和,棒棍家法戲呢!」
扶婉溪冷靜下來,又豈會不知古月淺的用意,嘴中半分不想讓地道︰「休想看我們母子的笑話!」
古月淺挑了挑眉頭,不溫不熱地反問,「是嗎?那真是遺憾。」
扶婉溪心疼地跑到谷弈的身邊,掉著淚珠子,心疼地問道,「弈兒,你是不是很疼?」
秦蔓蓉憤恨地瞪了一眼古月淺,奔到谷弈的面前,柔柔地問道︰「弈哥哥,你怎麼樣了?」
古月淺看著被兩個女人關懷的谷弈,淡淡地扯了扯嘴角,眼底閃過一抹落寂,起身理了理衣服,道︰「好沒趣,沒有戲看,走了!」
話畢,轉身向門外走去,頭也不回地消失在門外。
這谷府里的家法真可怕,棒子上弄那麼多鐵刺做什麼?太不仁道了,谷弈今天這頓打的真不輕。
她才挨了兩下,就疼的直掉淚珠。背上被打了一棒,她是看不到,胳膊上被打了一棒,是看的到的。衣服上都染上了血,掀起衣袖到臂彎之上,古月淺才發現,胳膊上打出了好多個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