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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月淺看著谷弈偷瞄了一眼她,立即本過身去,心里就更加樂了。
這個瘟神谷弈在她面前裝純,裝謙謙君子嗎?
她到是要看看谷弈受不受的了誘惑。谷弈就是起了色膽,也受了重傷也斗不過她的。思及此處,爬在床上壞心大起的女人,嘴角都彎到了一邊去了。
這樣在古代算是暴露,在現代也就是和穿吊帶衫差不多,對于古月淺這個二十一世紀的女孩來,這點算不了什麼。
古月淺一臉無辜和不解地看著谷弈,問道︰「你怎麼來了?」
谷弈沙啞著嗓音道︰「我是來看你傷口上藥了沒有。」
「哦。」
古月淺半眯著眼楮,盯著谷弈的後背,將床頭前櫃子上的瓷瓶給推掉在了地上,啪的一聲,掉在大理石上的瓶子碎了一地,「啊……疼……」
谷弈聞聲,立即轉身看向古月淺,想都沒有想,大步流星地走到床前,關切地問道︰「怎麼了?有沒有受傷?」
原本是想逗谷弈玩的古月淺,在迎上谷弈關切的雙眸時,愣住了,心里的某一處毫無預兆地悸動起來。
房間里瞬間靜了下來,只能听到心跳聲,兩人面色都布滿了尷尬的窘色。
谷弈立即將古月淺的衣服拉了拉,語結了起來,「我……我……」
「少夫人……」正在此時,落雪從門外闖了進來,見到谷弈正在拉古月淺的衣服,瞬間定住了。
古月淺本來就泛著嫣紅的臉,更深了幾分,立即解釋道︰「落雪,我們沒有什麼。」
「少夫人,公子,奴婢還有點事情,奴婢告退。」落雪扯出一抹尷尬的笑容,將酒壺放下之後,匆匆跑了出去。
落雪爬了幾步,又跑回,將門重新帶好。
听著消失的在門外的腳步聲,谷弈和古月淺相視一笑。
古月淺拉了拉已經被谷弈拉上的衣服,干澀地道︰「落雪好像誤會了。」
「恩。」谷弈點了點頭,面色上的凌亂,早已盡收,恢復了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