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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弈,你可不能死啊……」
古月淺在谷弈的臉上拍了幾下,見沒有反應,又在人中處狠狠地掐了起來。直到谷弈英眉深鎖,睫毛動了兩下,古月淺才放下掐著人中的手。
「谷弈,你醒了?」
谷弈緩緩睜開眼楮,吃疼地道︰「疼,你的手……別……壓在的我背上……」
古月淺立即拿開按在谷弈背上的手,皺著眉頭道︰「谷弈你真的是男人嗎?男人不是很堅強的嗎?叫什麼疼?」古月淺完,背著谷弈扯了扯嘴角。
這女人一定是冷血的,他傷成這樣了,她還風涼話,他喊疼不是男人?這要是苦肉計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
谷弈瞪了一眼古月淺,沒有好氣地道︰「你這女人有沒有心?我是人,怎麼會不疼。」
古月淺擦了擦手中的血,將落雪拿到房間的酒壺擰了起來,一邊向床前走,一邊問道,「關公刮骨療傷听過嗎?」
谷弈一臉不解地道,「沒有听過。」
古月淺看著谷弈一臉的求知,笑了笑道︰「要喝酒嗎?」
谷弈點了點頭,「恩。」
古月淺遞向谷弈的酒壺又收了回來,詫異地問道︰「酒好像是促進血液循環的,你現在背上還在流血,你受傷了可以喝酒嗎?」
「恩,可以喝。」
古月淺猶豫了一會兒,將酒壺遞到谷弈的面前,道︰「這可是你自己要喝的哦,要是有後遺癥我可不管。」
谷弈又是氣的一陣內傷。
谷弈一連喝了好幾口酒後,問道︰「關公刮骨療傷,到底是什麼意思?」
古月淺拿回谷弈手中的酒壺,喝了一口定了定神,道︰「哦,就是西漢時期,有一個非常有明的戰將,他名字叫關羽,左胳膊上曾受了箭傷,後來箭傷好了,可是胳膊還是非常的疼。知道為什麼嗎?」
谷弈一臉狐疑地看著古月淺,問道︰「難不成是那只箭射傷了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