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夫看了一眼谷弈,道︰「夫人放心,狀元郎只是疼昏過去了,無性命之憂。」
古月淺听完大夫的話,暗噓了口氣,隨即問道︰「大夫他的傷什麼時候可以好起來?」
大夫眼神一沉,道︰「狀元郎受了這麼重的傷,至少半月都下不得床了。」
「啊?半個月都下不得床?」
古月淺聞言,一陣焦慮。半個月下不了床?谷弈現在在她的床上,那她怎麼辦?睡哪兒?
大夫以為古月淺緊張陳堯身上的傷,接口道︰「夫人放心,只要好好調理,不會有大礙,不過近日可要好好照料才好。」
「哦。」
大夫一邊收拾著藥箱,一邊道︰「夫人,狀元郎失血過多,傷口才止住血,不宜走動沾水,以防傷口裂開發炎,切忌!」
不宜走動?那就是連床都不能下了嗎?
古月淺點了點頭,不死心地追問道︰「哦,大夫,你的意思是他今天都不能下床嗎?」
「何止是今日,就是明後兩日,都需要注意,最好別下床走動。」
「哦。初雪,送大夫。」
初雪和大夫離去後,古月淺泄氣地瞪著爬在床上的谷弈,有些不甘心。
臭谷弈,霸佔她的床,睡在這里,那她是去書房睡覺嗎?
初雪送走了大夫,走進房里,拿過古月淺手中沾滿血的布,道,「少夫人,讓奴婢來收拾吧!」
「好吧!」
古月淺看著面色平靜地收拾屋子的初雪,這才發現落雪不在,狐疑地問道︰「初雪,大夫是你請的還是落雪?」
初雪平靜地道,「回稟少夫人,大夫是奴婢請來的,奴婢是奉了老爺之命。」
「是嗎?那……我讓落雪去請大夫,落雪豈不是白跑一趟了。」
初雪接口道,「奴婢請來大夫之事,落雪已經知道了。」
古月淺搖了搖脖子,隨口問道︰「她知道了?那就好,她人呢?」
初雪再次開口道︰「回稟少夫人,落雪她去給夫人準備浴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