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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婉溪了一大堆的話,見古月淺依然不買她的賬,躺在床上,氣的直哆嗦,「長孫寰宸,我告訴你,像你這樣目無尊長,毫無教養的兒媳婦,我們谷家不稀罕!原本想看在弈兒對你用情至深的份上,我可以試著接受你,可是,你太讓我失望了,我的弈兒,英俊瀟灑,文武全才,不愁找不到女人!」
扶婉溪氣的發抖,歇了口氣,繼續言道︰「長孫寰宸,我告訴你,只要有我在谷府的一天……」
落雪端著藥膏走了進來,見扶婉溪怒火沖天地對著古月淺話,不由怯生地行禮道︰「奴婢見過夫人。」
扶婉溪見落雪走進來行禮,火氣瞬間轉移到落雪的身上,冷哼一聲,「哼!我有叫你進來嗎?你一個下人,竟然如此不懂規矩?是不是連你也不把我放在眼里啊?」
落雪聞言嚇的花容失色,立即跪在地上言道︰「奴婢不敢。夫人息怒,奴婢就算是有一萬個膽子也不敢對夫人不敬,夫人明鑒啊!」
「你竟然敢對我頂嘴?」
扶婉溪本來就在氣頭上,此刻落雪的話,在她听來無非是頂撞,快步走到落雪的跟前,一腳踹在落雪的身上。落雪手中正端著藥碗,一個沒有跪穩,被扶婉溪踢倒在地上,只听啪的一聲,落雪手中的藥碗掉在了地上,碎成了幾半,藥碗里的藥,潑灑了一地。
落雪看了一眼碎了的藥碗,立即跪好,解釋地道︰「夫人息怒,奴婢真的沒有對夫人不敬的心。」
一股中藥味,撲在屋子里瞬間溢開了。扶婉溪看著碎了的藥碗,心頭的盛怒,消退了許些,當她疑惑地看向床上的古月淺時,這才發現,古月淺的臉都紅腫了,原本消退了許些的怒火又消退了一些。
屋內陷入一片尷尬。
正在這時,初雪捧著茶水,邁著碎步,緩緩走了進來,雖然初雪沒有看到里面的情形,可是,她在外面可是听得清楚。
「夫人息怒,奴婢初雪見過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