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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便做到,一番左思右想之後,古月淺走到柴房門口,扣著門喊道︰「來人啊……來人啊……」
王保寒從听過古月淺的那句,下人也是人後,對古月淺的態度改變了很多,王保寒覺得聞聲打開柴門,問道︰「少夫人,你有何事?」
「我要……」
古月淺欲言又止,有點不好意思了,對著一個大男人要上廁所嗎?
不不行啊,保命很重要!
古月淺垂下眸子,道︰「我……那個……我要去如廁!」
「這……」王保寒做夢也沒有想到古月淺冒出的是這樣的一句話,臉上一陣窘色,不知道該行還是不行了。
古月淺見站在她跟前的漢子,猶豫了起來,立即道︰「夫人只是關著我,可是……沒有不給我如廁,哥,你就行行方便吧!」
「……」
王保寒很不想拒絕,可是,他心里還是有些擔心古月淺跑了,畢竟,他是看人的,這天色已經黑了下來,要是她逃了,罪責可就全在他的身上了,這乃是其一,其二,夫人那邊所以沒有不給出放如廁,可是也沒有給她出柴房啊!
「少夫人,你等等……奴才這就去給你拿……」
王保寒完,就要關柴房的門,被古月淺一把給拽住。
古月淺急忙阻止了王保寒的關門,急急地聲道︰「不能等!這不是能等的事情!」
這門開了就是希望,一旦關上,她就是希望破破滅了!好不容易讓門來了,她怎麼會這樣輕而易舉地讓門關了?
王保寒臉上又是一陣尷尬……
「那……這……」
古月淺立即出了王保寒憂心的話︰「我又不是跑了!就算是跑了,長孫候府能跑的了嗎?你是不是?」
「這話是如此……少夫人,你可不能……不能跑了,你要是不見了,的和夫人面前不能交代……的可是冒著被責罵的危險……」
王保寒一邊,一邊領著古月淺往離柴房最近的廁所趕去,「知道了,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