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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冰冷漆黑,翌日清晨,古月淺在饑餓中醒來。
看著柴門的縫隙處,淡進來的陽光,古月淺不由抱緊了身子,走到了門前,靠著冰冷的房門,古月淺直覺得一陣頭暈目眩。
她感冒了嗎?
古月淺自嘲地笑了笑,這里沒有被子,不感冒就怪了!
她要在這柴房呆到什麼時候才好呢?昨天見了扶婉溪,怎麼沒有想到求情呢?她真白痴!
「開門!」秦蔓蓉再次走了進來。
秦蔓蓉退下了王保寒後,走了進來,「你想好了沒有?要不要承認自己下毒了?」
古月淺掃了一眼秦蔓蓉,藐視地扭開了頭。
白痴才會承認!
她又沒有做,憑什麼?
秦蔓蓉扯起嘴角笑道︰「暖玉將筆墨遞給她,她一會兒要承認自己下了毒,需要寫下來呢!」
暖玉立即應聲,走到古月淺的身邊,將筆墨和紙放在了地上,「是,表姐!」
古月淺一把將暖玉放在她面前的紙和筆毀了,冷硬地道︰「休想!」
秦蔓蓉微微皺起眉頭,一點也不生氣,一邊玩弄著手指,一邊不慌不忙地道︰「暖玉,將備份的那一份拿來。」
古月淺氣的噌的一下站了起來,因為起身太急,眼前一黑,踉蹌了下,站直了腰桿,對著秦蔓蓉譏笑道︰「秦蔓蓉,你瘋了嗎?還是白痴?你想讓我替你承認下來?門都沒有,你真是太可笑了!」
秦蔓蓉笑問︰「你確定嗎?」
古月淺白了一眼秦蔓蓉,「廢話!」
秦蔓蓉不再看古月淺,對著一旁的的暖玉,道︰「暖玉,你怎麼那麼不心啊?手上都是墨水,給,擦擦!」
暖玉立即應聲,「是,表姐。」
秦蔓蓉話間給暖玉遞了個眼色,「可要擦仔細了!」
暖玉收到秦蔓蓉的眼色後,擦了擦手背上的墨水,突然提聲道︰「呀,表姐,這繡帕上的櫻字給奴婢給弄髒了。」
秦蔓蓉佯裝吃驚地問道︰「櫻字?這繡帕上有櫻字嗎?我怎麼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