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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夫公子點了一下頭,言道︰「夫人放心,在下定當竭力為之。」
扶婉溪立即言道︰「有勞常夫公子了。」
扶婉溪看著走進寢室里的常夫公子,心里充滿了期待。常夫公子聞名天下,若是常夫公子都不能給她的夫君治病,那天下間恐怕沒有人可以救她的夫君了?
秦蔓容見扶婉溪看著古月淺的眼神柔和了幾分,不由憤恨地瞪了一眼古月淺,言道︰「姨娘,你就放心讓他一個人進去嗎?他要是壞人怎麼辦?」
扶婉溪斥喝道︰「蔓蓉,不得無禮!」
「姨娘,她對姨父下毒,此時又請了一個大夫來是救姨父,你相信她有這樣的好心曖昧?姨娘,她是居心叵測,還不知道剛剛進去的那人是不是正的常夫公子呢!」
扶婉溪聞言,心里不由忐忑了起來,審視起古月淺。
古月淺見勢,簡短地言道︰「娘,爹中的毒不是我下的,請您相信我!若是我真的下毒,現在就不會站在這里。下毒的人是她,我已經有了人證,暖玉已經供認了。」
暖玉戰戰兢兢地看了一眼秦蔓蓉,「夫人……」
「姨娘,她這是在狡辯……姨娘你看到了吧?蔓蓉的沒有錯吧?她為了陷害蔓蓉,不但殺了落雪,還抓走了暖玉,她現在和暖玉串通起來了要陷害蔓蓉,蔓蓉下毒毒害姨父……姨娘給蔓蓉做主……」
扶婉溪一心掛在谷荀的身上,此時哪里有心思審查,煩躁的她,冷下臉言道︰「好了,你們都別再吵了!到底是誰下的毒,真相我自然會調查出來!來人啊,將暖玉給我壓下去,沒有我的命令,不許任何人接近。」
扶婉溪的話音一落,暖玉立即被兩個家奴給往外拖。
暖玉看了一眼古月淺,怯怯地瞄了一眼秦蔓蓉,臉色蒼白,彷如死灰,掙月兌不開押著她的奴才,連連哭求道︰「夫人……夫人饒命啊,奴婢是逼不得已的……夫人……」
秦蔓蓉見暖玉被押了下去,嘴角上揚,對著古月淺露出一抹得意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