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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夫公子正在運功替谷荀運功療傷,是受不得干擾的。隨著越來越急的敲門聲,古月淺心頭更是焦急。這敲門都快成了撞門了,她們不會破門而入吧?
這可如何是好?
古月淺掃了一眼身邊不斷遞著棉帕的花容,言道︰「花容,你去門口守著,不得讓任何人進來。」
常夫公子見古月淺如臨大敵般的緊繃著臉,寬慰地道︰「不用擔心,今天的治療已經差不多了。」話間忽然收手,一把扶著谷荀,將谷荀在床上放平,隨即接過古月淺手中的棉帕。
古月淺掃了一眼門口,言道︰「常夫公子,你將這秘籍給收起來吧!」
「這……」
古月淺將心法遞到常夫公子的手上,言道︰「這心法秘籍,能夠救人性命,如此重要,放在我這個不會武功的人身上,太不安全了。勞煩常夫公子代為保管。等谷……等治好了爹,你就將它交給殿下。至于這招式秘籍,我現在還做不得主。」
常夫雙目一片幽深,見古月淺的坦誠,點了點頭,將心法秘籍裝了起來。
古月淺見常夫公子裝好秘籍,對著門口處的花容言道︰「花容,開門。」
「吱呀」一聲,房門被打開。
門口處站著的扶婉溪和秦蔓蓉,微微一愣,隨即幾乎是快步,沖了進來。
扶婉溪沖到床前,看著臉色紅潤許多的谷荀,舒了口氣,對著常夫公子問道︰「常夫公子,我家老爺他……」
常夫公子將手中的棉帕放在了木盆中,言道︰「谷夫人不必擔心,谷老爺的傷勢好了許些,只是谷老爺他中毒太深,還需幾日才能清除體內余毒。」
扶婉溪聞言欣喜如狂,眼楮瞬間濕了,激動地問道︰「真的嗎?這真是太好了,謝謝你,常夫公子謝謝你……」
扶婉溪話間欲要下跪,被常夫公子給扶住,「夫人不必如此。」
古月淺冷目盯著秦蔓蓉,雙手不自覺地緊握成全,隨即對著扶婉溪言道︰「娘,常夫公子想必也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