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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刺客聞言,這才放心地離去。花容問聲立即向要追,被古月淺一把給拽住。
古月淺半眯雙目,嘴角閃過一抹狡黠的微笑,言道︰「不用追了,她要去找的人,不是我們就好。」
花容有點不明白了,「可是她對主子你……」
古月淺意義地放大了點聲音言道︰「她沒有傷我,她是來取秘籍的,秘籍又不在我的手中,不用擔心。」
花容聞言一驚,「秘籍?主子你她是來找秘籍的?」
古月淺點了點頭,「恩。」
「那刺客怎麼會知道秘籍一事?」
古月淺忽然想起暖玉的事情,立即問道︰「這就不清楚了,對了,花顏那邊如何?你剛剛去那邊,那邊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吧?」
花容恭敬地回稟道︰「花顏那邊沒有發生意外,也沒有任何人接近關押暖玉的房間。」
古月淺這才放下心來︰「是嗎?那就好!」
想到剛剛那刺客去找秦蔓蓉,想到秦蔓蓉氣怒的樣子,古月淺心頭一樂,十分快意。
「剛剛窗外的人,不知道打不打的過那個賤人。」
花容聞言,淡凝秀眉,言道︰「她的武功應該不錯,應該不會丟了性命。」
花容是習武之人,從剛剛窗外的腳步聲,她可以推斷出那個刺客的武功,不會太差。
雖然剛剛那刺客用刀威脅她,她心里還是不太希望,她死在秦蔓蓉的手中。此時听完花容的話,心里的擔心也就徹底的放下了,「是嗎?那我就放心了!」
花容在古月淺轉身的那一刻,忽然瞟見古月淺的脖子上,新添的傷口,不由一驚,「主子,你的脖子。」
古月淺模了模頸脖處已經沒有流血的傷痕,言道︰「沒事,就一點傷,不疼。」
「是奴婢侍候不當,請主子責罰!」
古月淺對著跪在她面前的花容言道︰「這不怪你,你不用自責了,起來吧!」
「可是……」
「別可是了,天色不早了,我們一起早點睡覺吧,明天也許有熱鬧可以看了。」古月淺完,嘴角上揚,拉出了一抹好看的彎弧。
花容掃了一眼坐在床沿的古月淺,言道︰「奴婢就在外面守著……」
「不用守著了,一起睡吧,這床大,若是有刺客來,你在我身邊不是更好的保護我嗎?這是命令!」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