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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月淺聞言沒有去看伏泰,只是剝著果殼的手微微一頓,沉默了一會兒言道︰「天下間的女人多不勝數,沒有見過很正常。」
伏泰盯著低垂的雙眸的古月淺,腦中閃出一個戀頭,問道︰「你愛的人是谷弈還是太子?」
古月淺冰冷地接口冷若冰霜地道︰「這個問題和王爺你好像沒有什麼關系吧?」
伏泰被古月淺冷言冷語地頂的有些溫惱,不由冷冷地瞪了眼古月淺別開了眼,「明天我們就趕往儉州!」
「你的傷未好,不急于一時。」
伏泰忽然扭頭看向篝火,立即道︰「不好,這里不安全,現在就走。」伏泰完艱難地站了起來。
古月淺扶住踉蹌中的伏泰言道︰「怎麼了?可是你的傷?」
「只是斷了只胳膊,這不算什麼。今日繩子被割斷,本王料想不錯的話,會有人來此搜山,這篝火也許暴露了我們的位置,現在就走。」
古月淺看著伏泰頭上的汗水有些擔心︰「王爺,這點你不用擔心,我在別處也點了篝火,不過能走最好,只是你的胳膊真的沒有事嗎……」
伏泰非常堅決地道︰「無礙,走吧!」
古月淺扶著伏泰一夜趕路到天明,在精疲力盡之時,終于見到山窪下有一戶農家,趕到農家吃了飯,趕往最近的集市買了輛馬車,一路向著儉州的方向趕去。這一趕路,又是請大夫,又是車馬勞頓日夜趕路,將古月淺累的夠嗆,又因不慎淋雨受了寒,古月由于體力不支,在去往儉州的半途中病倒了。
醒來的古月淺,由著伏泰單手扶坐了起來,看了看房間,不解地問道︰「咳……這是哪兒?我們是不是要到儉州了?」
伏泰看著醒過來的古月淺,暗暗地松了口氣,平靜地道︰「沒有,你病了,昏迷了一天一夜,這是一家客棧,從這里到儉州還需要兩天的路程。」
「我沒有事,走,我們現在就趕去儉州。」
伏泰一把按住想要下床的古月淺︰「你瘋了,你才剛醒,高燒還沒有退,趕什麼路?去儉州不外乎這一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