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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泰看著古月淺手中空空的錢包袋,冷聲道︰「災民那麼多,你能給他們多少?」
「能給多少就給多少,能幫一點就幫一點。」
伏泰若有所思地看了古月淺道︰「父皇已經派谷弈來了,災民會得到撫恤的。」
古月淺接聲道︰「恩。你爹還不錯,還算是個好皇上……對于老百姓來,他們的皇帝若是明君,就是最大的幸事,君明了,民才能富。當皇上不好當,當一個好皇上更不好當。」
伏泰听著古月淺的話,眸子深深,許久沒有話。只是眼楮看向馬車外的流民。
當古月淺和伏風風火火地趕到庶縣的巡察御史帳營,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谷弈一早便快馬加鞭地趕回了京城。
站在巡察御史的帳營里,看這空空的床鋪,已經被單上已經干了的血跡,古月淺心里一窒,不自覺地伸手模了過去,目光流連閃爍。
站在門口的伏泰,走到書桌上隨便地翻看了幾本冊子,問道︰「現在怎麼辦?你錯失了和他解釋的機會,他若是見到了秦蔓蓉你就是凶手,可是,現在追可能來不及了。」
古月淺苦澀地笑了笑,無力的感覺讓她有點喘不過氣來,深深地嘆了口氣,道︰「不追了,也許是天意。若是他相信我,早晚會清楚的!」
「什麼時候回京?」
古月淺在床沿邊坐了下來,「明天吧!可以嗎?」
「你這女人真怪,病的要死了都不顧要忙著趕路,現在怎麼不著急了?」伏泰完,將手中的書,隨手往桌子上一丟。
古月淺抬目問道︰「就是想明天走,可以嗎?」
「明天就明天吧,本王先出去四下看看,你要不要一同去走走?」
古月淺搖頭,「不去。」
「恩。」伏泰也不堅持,徑自走出了帳營。
古月淺將目光投向書案上,看了一眼凌亂的書案,眉黛皺起。谷弈一向愛整齊,這些日子一定忙的不可開交,所以書桌才這麼亂吧?被單上的血……他的傷還沒有愈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