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親愛的王爺,你咋滴那麼早就回房了?沒事做了嘛?」凌子媛巧笑說。皇甫逸誠沒說什麼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她,仿佛要把她盯出一個洞一樣。「喂,你到底怎麼了,怎麼不說話。慘了,不會是讓人毒啞了吧?不要啊,老天爺啊,想想我才剛嫁過來幾個月,您老人家就這麼無聊嗎?居然讓我的丈夫成了啞巴?這玩笑開得也忒大啊。嗚嗚嗚~~~」凌子媛在一旁哭天喊地的。終于,那個她以為是被毒啞的男人終于開口了︰
「我沒事」皇甫逸誠說話的態度有點淡漠了,對她,也不是之前那種溫柔了。
「咦?沒被毒啞啊?那就好那就好,謝天謝地,老天爺保佑啊。」某個腦筋有點問題和讓老天爺極度鄙棄的女子又回復那個神經樣。不過,凌子媛沒有神經太久,她聞出了一絲不對勁,這男人,不對勁,這表情,不對勁,這語氣,不對勁,整個人,都不對勁。「皇甫逸誠,你到底怎麼了?」再度提出疑問。
「我不想說太多,只想問你,你有沒有害人。」皇甫逸誠眼里冷漠了。從他听到女婢雁兒的那番話後,他就開始對她心寒了。她怎麼回事這樣的一個人?是他太蠢了嗎?還是她裝的太真了?所以他連她的真面孔都不知道?
「你在說什麼?是發燒了嘛?」手覆上他的額頭。「沒事啊,正常溫度啊。」
皇甫逸誠拉下她的手,再度用那令凌子媛不習慣的冷漠態度,質問;「你到底有沒有害人?」質問?對,凌子媛感受到了他這種態度,她也開始不悅了,表情有點惱怒;「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害人?我哪害人了?尼瑪的,今天你是發什麼瘋啦?」凌子媛氣的把自己懷孕的事情拋到玉皇大帝那邊去玩了。
「你敢說你沒害人?」皇甫逸誠听到她說出口的髒話,他更加冷漠了,她真的害人了嗎?
「有,我承認,我害過人。」在現代害過人,他怎麼知道的?難不成,是那個被害的人恰巧穿越了,知道她就在鎮京王府里,所以跑到他面前告狀了?真是的,那個人怎麼那麼小氣呢,都那麼久的事情了,還掛念著。不過就是當年被她的香蕉皮害的摔了一花嘛。小雞肚腸,哼~
「你承認了?」皇甫逸誠不敢相信,她居然就這麼承認了。還承認得這麼大方,仿佛下毒害人就是一件不值得一提的雞毛蒜皮的小事一般,他,心好痛,是不是因為她?
「對,我承認了,為什麼不敢承認。」嗚,這種小事你居然敢跟我發脾氣。討厭死你了。我發誓我要三天三夜不理你。呃,因為是同床關系,所以把那三夜換成三天,加加減減,一根手指,兩個手指很好,六天。六天不理你。看你怎麼辦。
「來人~」皇甫逸誠大吼,「王爺~」兩名侍衛應聲而進,「把王妃帶到後花園的‘冷軒’關起來,暫時不要讓王妃出來,待本王說何時能開鎖,你們再放她出來。」皇甫逸誠一臉痛心,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更何況,她只是一個王妃呢。
「等等,你憑什麼關我?我犯了什麼罪?尼瑪的,你不分青紅皂白,不調查清楚事情的起因經過結果,你就要囚禁我?」凌子媛一臉不信。她不過是讓一個人摔倒而已,就犯了那麼大的罪?什麼意思?這古代的人到底腦子里裝的是神馬?
「殘害平民,從古至今,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這個道理你懂得。」皇甫逸誠冷冰冰得說出這句話。
「我殘害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凌子媛知道有點不對勁了,不對,是大大的不對勁,她沒做過什麼殘害別人的事情吧?慘了,肯定是被誰陷害了。
「殘害平民,從古至今,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這個道理你懂得。」皇甫逸誠冷冰冰得說出這句話。
「我殘害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凌子媛知道有點不對勁了,不對,是大大的不對勁,她沒做過什麼殘害別人的事情吧?慘了,肯定是被誰陷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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