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瑟的夜風帶著寒冷的冬意調皮地潛入黑色圍巾和脖子的間隙,李瀲下意識將圍巾拉緊了一點,試圖驅走那滲入身體的寒意。
聖誕之夜,越是靠近凌晨便越是喧鬧,坐在江邊的李瀲看到那漂亮的對岸燈火也仿佛听到了那叮叮當當的聖誕歌。
這個聖誕,比起平時要漫長得多。
無端端地卷入了綁架事件,然後坐著戰機跑到11區侵入地下主機,最後月兌出之時還跟不知道出處的瘋女人火拼,到底怎麼活過來的她也覺得神奇。現在想想,還是沒有什麼真實感,就像做過了一場夢。
借著頭上皎潔的月光,坐在岸邊的李瀲依稀可以看到自己在水中的倒影。嬌俏可憐的白發少女睜著一雙明亮溫柔的雙眼在凝視著自己,那種感覺就像是跟某個人對視一樣。
六年前,有一個少年曾經坐在香江岸邊,坐在跟現在同一個位置,借著月光看著自己,思考著一個問題。
我到底為了什麼而活著,我何去何從。
這個少年不是哲學家,他跟所有身處青春期,渴望長大的少年一樣有著自己的夢想和煩惱。
現在想起來,那個少年好像是自己,又好像不是。似乎很熟悉,但又覺得很陌生。
往事不斷浮現在眼前,李瀲一時痴痴地看著水中倒影,連身後有人也沒有覺察到,直到她被拍了一下肩膀。
魂還沒回來,頭就擅自動了起來,李瀲用沒有焦距的雙眼看向來人,直到幾秒後才發現是大姐。
大姐非常親昵地摟住李瀲,忽然起來的溫軟和香氣讓李瀲馬上回到了現實。大姐看向李瀲的眼神有些微妙,但至少比起自己印象中的話要溫柔了不知道多少倍。唯獨這一點,說不定要感謝自己現在這個樣子。
「一個人走出來,就在江邊發呆?」
李家的屋子在郊外,距離香江岸只有幾百米,小時候李瀲經常來這里玩,然後對著燈火輝煌的對岸發呆。
「嗯,稍稍有點事情。」
李瀲給了一個非常曖昧,不算回答的回答。
李瀲今天一整天都玩得非常盡興,特別是下午。午飯的時候忽然痛哭讓家人非常驚訝,但哭完之後又沒事了,跟平時一樣——應該說比起平時還要開朗活潑。雪希只覺得姐姐可能有什麼地方不舒服了,但是父母和大哥大姐都感覺得到李瀲放下了什麼。
放下了什麼沉重的擔子。
從那個時候開始的李瀲,才真正地綻放出只屬于她那個年紀的微笑。
跟妹妹瘋了一個下午,晚飯也就是聖誕大餐決定在家里做。一開始媽媽打算自己一個人下廚,讓李瀲和妹妹打下手,但媽媽意外地發現李瀲的料理和家務方面非常得心應手,馬上改變了主意讓李瀲幫忙。
于是本來需要準備兩小時的聖誕大餐只用了四十五分鐘,比較花時間的是妹妹的特制料理,妹妹一再堅持要做所以時間延長了,不然半小時都可以結束。而在意料之外的場合大顯身手的李瀲被家人用微妙的目光看著,有些不好意思。
「哥,讓讓,別擋著路!」
「妹妹快加調味料!等里面的東西熟了就遲了!」
「媽媽你這樣很費時間,蒸東西的水可以重復利用,而且能夠騰出一個鍋來炖湯!」
……如此對話,由于在廚房里面聲音太大,連在客廳沙發上看新聞的老爸也听得見,當時李瀲卻對于這些奇妙的目光視若無睹,繼續麻利地準備晚飯順便指揮工作。
最後晚飯的時候被大哥問道「你是不是在哪里受過什麼訓練」的時候,她才意識到自己到底做了什麼。
在家人的笑聲當中,這頓溫暖的聖誕大餐結束的時候古老的吊鐘上時針已經指向9這個數字了。
把洗碗的工作丟給準備吃完就跑的大小兩位老爺後,媽媽拉著雪希和李瀲到客廳,似乎有什麼想說——不出李瀲所料,媽媽要講的是女孩子的生活小講座,李瀲借口出去透透氣便逃了出來,漫無目的地亂走的她鬼使神差地來到了岸邊——那是她還不是她的時候經常來的地方。
————
「剛剛,媽媽和父親商量了一下,他們打算讓你做個決定。」
李霜盈緊貼著李瀲坐了下來,溫柔地看著自家小妹。
「要不要,幫你改個名字。」
「改名字?」
「嗯,改成李憐,憐愛的憐。」
李霜盈沒有說下去,因為她很清楚李瀲已經完全接收到她的意思了。
李瀲變成李憐,這意味著什麼,已經不言而喻。她沒有說話,而是低著頭似乎在做個艱難的思想掙扎。
「不管你選擇什麼,你依舊是我們李家最重要的親人,可憐又可愛的妹妹。♀」
「已經,不需要被那些東西束縛著了。做你喜歡的自己,做你自由自在的自己。」
李霜盈輕輕地撫模著她輕柔的秀發,柔聲說道。
「覺得痛,就叫出來;被欺負了,可以哭出來;遇到什麼困難的事情,一個人可能應付不了的事情,可以毫不猶豫地向別人求助……可以自由自在地穿著各種各樣漂亮的衣服,可以不用被以這樣那樣的要求束縛著,想要撒嬌的時候可以任意撒嬌,有時候甚至可以說些任性的話,可以撒撒脾氣……」
李霜盈每一個字,不斷地回蕩在李瀲的耳畔。每一句話,听起來都充滿了誘惑。
啊,做個女孩子,是那麼輕松自在。
不用逞強,不用受苦受累,不需要背負那麼多東西,自由自在地活著。
「如何?」
李瀲抬起頭,一邊點頭一邊張嘴打算什麼,但嘴巴卻忽然僵住了。
是。
好。
我希望這樣。
很想說,但不知為何卡在喉嚨說不出來。
「被人保護,受人憐愛,什麼都不管……只需要找個好的人家,然後過著輕松自由的生活,不好嗎?」
李霜盈以為李瀲還在猶豫著什麼,她循循誘導,怕她覺得尷尬又說道。
「沒人會在意你過去是誰,你完全可以過一個完全嶄新的人生,不會知道的人永遠也不會知道,知道的人都會祝福你,你不需要擔心什麼。」
李瀲的嘴巴一張一合,但什麼都說不出。
她垂下頭,沒有任何回應。
「我,真的好像做個輕松自在的女孩子。」
良久,斷斷續續的啜泣聲傳了出來,李霜盈看著這樣的妹妹忍不住憐愛地抱住她。
「已經受夠了啊,不斷重復相同的悲劇,不斷以這雙沾滿血腥的手去殺害自己根本不想殺的人……為什麼我就不得不背負這些沉重的東西,為什麼我在困難的時候連一聲救救我都不能說……已經,受夠了啊。」
「以後,這樣的事情不會再有,有姐姐在,有這個家在,答應我,留在我們身邊,好嗎?」
就算接觸過一部分的記憶,李霜盈依舊不知道自己妹妹到底在異界有過什麼經歷,也很難想象到底經歷過什麼事情才能讓她變得如此脆弱。只不過,那即將成為歷史,今後就由她來保護妹妹,不會再讓她受傷哭泣。
李瀲把頭埋在李霜盈懷里,安靜地抱著她很長的一段時間,要不是感覺到懷中的人兒的氣息,李霜盈差點以為她已經睡著了。
最後,李瀲輕輕地抬起頭,輕輕地推開了李霜盈。
「謝謝你的溫柔,姐姐。」
李瀲紅著眼楮,以嘶啞的聲音回答道。
「但是,果然我還是無法答應這個要求。」
「為什麼?就算是這麼痛苦?」
「……因為,我是李家的男人。」
「妹妹,你還在意過去的事情嗎?不管是我,還是爸爸,就算是阿公,他們也——」
「這是,我自己的決定。」
李瀲搖了搖頭,然後露出了苦澀的笑容。
「做個女孩子,真的很有誘惑力,真的很想點頭……只不過,這是不行的。」
「有些東西,是無法舍棄的。」
李瀲站了起來,擦干了眼淚。
還殘留著淚水的雙瞳,在月光下閃耀著金黃的色彩。
「這個世界,還沒有天真到舍棄什麼就能夠輕松活下去的程度。就算是女孩子,就算是一個受盡萬般寵愛的公主,她也一樣有自己的煩惱,一樣有不得不完成的使命。」
爸爸,請殺了我。
「假如說因為什麼讓人痛苦就遠離它,舍棄它,那麼一定會有新的東西出來繼續替代它……直到那個人成為一具行尸走肉。」
李瀲的話,讓李霜盈表情凝重,一言不發。
「說實話,真的很難過,真的受夠了……只是,這是自己選擇的道路。說是一點也不後悔,那是騙人的,因為這個世界給我的,幾乎都是毫無道理,卻又充滿惡意的東西——只不過,沒有這些經歷,沒有這些沉澱,就沒有我。」
「要是我舍棄了這些東西,那我還是我嗎?無法想象。很多時候,束縛這種東西,其實都是自己給自己的——而英雄,就是我給自己施加的詛咒。」
最後,李瀲笑了。
她那雙散發著柔和金光的雙瞳,漸漸變得內斂,將金色光輝收斂于其中,最後凝聚出來的,是如同寶石一樣的璀璨。
「不管這副身體變得如何,不管我的行為舉止受到什麼影響,我依舊是我,我依舊是男人。謝謝你的溫柔,姐姐,我已經沒事了。」
再次眨眼,李瀲那雙金瞳就像夢幻泡影一樣不見了,還是烏黑亮澤的黑眼楮——只是,那雙眼楮里面寄宿著什麼深厚沉重,不可撼動的東西。
李霜盈嘆了口氣,露出了無奈的笑容。
「笨蛋。就算過了幾年,你依舊是個笨蛋啊。」
「對不起,姐姐,做不成你的妹妹了。」
兩人相視而笑,已經不需要多說了。
——————
李瀲躺到床上的時候,已經是十二點了。
這個晚上雖然沒有到熱鬧的大街去玩,但溫暖的家也讓這個聖誕變得非常充實。
感覺太過久違的家庭,每一個時刻都充滿著溫暖,她那顆疲憊的心已經得到完全的治愈,隨時可以出發了。
似乎今天玩得有些凶的緣故,好像有些感冒了,身體有些熱。還是早點休息吧。
晚安,爸爸媽媽,姐姐妹妹,還有大哥。
歐亞斯密。
她緩緩地閉上雙眼,結束了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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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應該是這樣才對,但是這個世界往往不會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睡得迷迷糊糊的李瀲感覺有什麼東西在擺弄著自己的手,她不耐煩地想舉起手趕走那妨礙她睡覺的壞家伙,可是她的手卻動不了。
動•不•了
臥槽!
沉迷于家庭之樂的李瀲馬上恢復臨戰狀態,睜開雙眼。
然後她靠著微弱的月光看到了自己床上有兩個人。一個騎在自己月復部,一個跪在自己枕頭右邊——自己的手,被綁起來了。
「哎呀,醒來了嗎。」
月光下,舌忝著舌頭的大姐。
扭頭一看,雙眼迷離呼吸加速的妹妹。
干嘛啦,你們,別在我床上鬧快回去睡覺啦!你們這麼晚都不睡爸爸媽媽知道嗎!
「我呢,今晚听到了妹妹很讓人害羞的宣言,說什麼我是男人人生又是如何如何啥的,真的好生氣。」
大姐眯起眼楮,李瀲抖了抖。
「小妹,你說小憐這個可愛的一個孩子,居然做這個白日夢,多不好。」
「對呀,姐姐肯定是有什麼地方不舒服了,我來幫姐姐檢查一體哧溜」
哧溜個啥啦別流口水啊!救命爸爸媽媽你們的兒子要被強暴了啊!
「救命口牙——爸爸媽媽救救我啊啊啊」
「怎麼回事,這麼吵……」
這時候,如同猴子請來的救兵一樣及時登場的媽媽出現了。她迷迷糊糊地推開李瀲房間的門,然後看到這一幕。
「媽、媽媽!救我啊!」
「……」
媽媽驚訝地看著這三人,過了一會兒然後露出了不愉快的表情。
「你們在做什麼,大半夜的!」
對!快說說她們!
——「居然不叫上我!等等我唷。」
說完,媽媽便離開了,然後有啪嗒啪嗒地走了上來——把門關上, 擦一聲鎖住了。
…………………………
李瀲張大嘴巴無言以對。
媽媽手里拿著一個三腳架和家庭攝像機,將家庭攝像機固定好角度對準床上三人,然後笑眯眯地走了過來。
「媽、媽媽……?」
「唔嗯?」
媽媽一直在笑,笑得李瀲心里發毛。
「救、救命?」
「嘻嘻。」
「你在嘻嘻什麼啦!別嘻嘻啊雅蠛蝶別月兌我衣服啊啊」李瀲忍不住吐槽的時候發現自己睡裙被一下子推到手腕處,然後打了個結,手更加動不了了。
「媽媽,小憐說她是男人,你怎麼看?」
「唔……小憐這麼認為也沒辦法啊,不然我們檢查一下?」
說完,媽媽舌忝了舌忝嘴唇。
絕望啦!我對這個奇葩的世界絕望啦!
「姐姐好吵誒!不就是檢查身體嗎!果然要用到這個才行啊。」
妹妹從床腳處的袋子——原來那里有個袋子,李瀲完全沒有印象——袋子里面拿出了一個條頗為特別的帶子。這條帶子看起來像是有點彈性的皮質做的,在中間被分為兩半,連接著兩邊的是一個有很多孔的中空小球。
李瀲發誓自己在哪里見過這玩意兒。
「等等……妹妹,那是什麼?」
「小球球啊,它能夠讓姐姐你安靜下來。」
不等等就算你用小球球這麼可愛的叫法也沒用啊那絕對是什麼不好的道具!
說時遲那時快,在大姐那擁有不可思議的握力幫忙下,李瀲張開嘴巴被塞進了這個小球,然後她听到自己腦後啪嗒地響了一聲。
中空小球體積不是很大,但是帶子扣得很緊,剛好完全封住了她的櫻桃小嘴,她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小憐似乎很開心的樣子,太好了,後面會更加精彩唷。」
大姐笑了笑,然後輕輕撫模著就算是躺著也顯得相當壯觀的巨峰,時不時輕輕捏了一捏粉紅的尖端。李瀲馬上便有被電擊的感覺,整個人都抖了一下。
「你看,這里馬上就硬起來了,果然小憐不僅是個女孩子,而且是個很壞的女孩。」
「姐姐一副快點來欺負我的樣子,果然姐姐有奇怪的癖好?」
「啊拉,那一定要好好檢查一下才行,畢竟是自己女兒。」
母姐妹三人,眼里都泛著綠光,趣味津津地盯著李瀲,李瀲差點哭出來了。
「上面暫時完了,就看下面吧。」
大姐非常熟練地分來李瀲亂動的雙腿,然後彎曲起來擺了個垂直的m字,少女的人工秘密花園暴露無遺。
「說起來姐姐,這里是怎麼做出來的?果然還是……」妹妹做個切的手勢,大姐一副你沒見識地搖了搖食指,「這里呢,其實里面還是可愛的小鳥,只不過外面被小妹妹蓋了起來看不到而已。」
「那要是小鳥想飛出來怎麼辦?」
媽媽很配合地問道,大姐不知為何非常自豪地笑了出來。
「這個問題問得好,林巧兒同學加十分。」
「哇~謝謝老師!」
你們在干啦!別對著人家的下面上課啊!
李瀲的吶喊沒人听得到,除了她自己。
「這個問題我也考慮過。你想想,要是小鳥調皮了,飛出來怎麼辦?于是我問了問那個診所的醫生,那麼醫生給了個好主意。」
「什麼好主意?」
妹妹就像上課一樣專心地看著大姐,媽媽也似乎很興奮的樣子,兩人齊聲問道。
「他說,可以將兩個小球縮到肚子里面,然後留下小鳥在外面。不過這樣也沒辦法解決問題,因為小鳥還是有淘氣的時候——于是那個醫生又說,將小鳥的嘴巴在不傷害它的情況下撐大,那就是方便的地方啦,接上小妹妹的那個位置,然後將外用的神經粘著劑將小妹妹的神經跟小鳥連接在一起……這樣的話所有能夠讓小鳥沖動的刺激都會傳遞到小妹妹上,完美無瑕!」
李霜盈的完美生物教師似乎得到了好評,媽媽和妹妹都鼓起了掌。
「順便一提,要是小憐有什麼壞想法,小妹妹也會有反應的唷,比如說這樣……」
沿著大姐手指的方向,李瀲的秘密花園不知何時被沾濕了,並且留下了透明的液體。
「這麼快下面就濕了嗎,女孩子的話也沒辦法呢。」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女孩子不能發出這麼奇怪的聲音唷?」
媽媽溫柔地模了模李瀲的……小妹妹,李瀲身體抖動更加厲害了。她感覺身體變得非常熱,下面變得非常空虛,想要什麼東西填進去一樣。真的是說來就來,沒幾秒李瀲便感覺渾身火熱,腦子一片空白,只想著某種棒狀的東西。
「啊拉,女兒你怎麼了?」
媽媽看到李瀲的眼神開始迷離,溫柔地幫她解開所謂的小球球,又幫她松開綁住的手——這時候,李瀲眼中精光一閃,以驚人的速度坐了起來推開媽媽!
愚蠢!勞資等這一刻好久了!
——但是李瀲馬上感覺身子一軟,又倒了下來。
好熱,好空虛的感覺……
「呼呼呼……愚蠢的妹妹啊。」
大姐一邊嘲弄般玩弄著粉紅的草莓,一邊舌忝著舌頭說道。
「你知不知道,你到底栽在什麼地方?」
不對勁,這不對……不應該這樣的。
要是自己發情得快,那也不可能,才剛開始沒多久,明明自己不是m啊!
「雪希,告訴她吧。」
在李瀲驚愕的目光中,雪希不好意思地笑著說。
「姐姐你還記得那個特制料理嗎?我在里面加了很多補充活力的東西進去,好在味道還不錯,姐姐沒有懷疑就吃完了。」
「……」
「嗯,是喔,姐姐身體變得那麼奇怪,都是因為那個特制料理哦。」
「等、等……家里,有那種藥材?」
「沒有啊,所以我們才要出去購物啊,不然單獨買回來不是很奇怪嗎?」
——也就是說,至少在今天中午之前,妹妹就在密謀著這件事。
「妹妹……你算計我!」
「對不起啦,因為姐姐肯定不肯乖乖就範,人家只能用這種辦法——佔有姐姐,讓姐姐成為我的東西。不過呢,要是媽媽和姐姐想要的話,我也可以分享一下哦,畢竟一家人嘛。」
妹妹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一如既往地溫柔和可愛——但是眼神不知為何看不到焦點,而且還用舌頭輕輕地舌忝著自己的小指。
「離開人家這麼久,好久見面一次又馬上不知道跑哪里去,壞姐姐,嘻嘻。」
好黑!好黑啊教練!
明明已經重獲自由,但是李瀲卻沒辦法反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自己的右手不知何時卻是放在了自己的小妹妹上。
「不行……」
母女三人意外地老實,笑眯眯地看著李瀲——然而就算是這麼羞恥的圍觀狀態,她還是沒辦法忍耐,縴細女敕白的手指不斷地進出秘密花園,房間里面響起嬌甜的喘促聲。
不夠。
完全不夠。
縴細的手指完全沒辦法填滿自己。
漸漸腦子空白失去思考能力的李瀲無意中看到了妹妹手上拿著一根又黑又硬上面布滿疙瘩的棒狀物,馬上打了個激靈,然後感覺自己下面有什麼東西噴了出來。
要是那樣的東西……進去的話……
僅僅是單純的想象,她便已經無法忍耐了。她如同被逗貓草吸引的小貓一樣,轉過身爬向妹妹,但是妹妹卻將其藏到身後。
「嗚……」
李瀲露出了難過的表情,妹妹依舊笑眯眯的表情,沒有說話。這時候大姐以低沉魅惑的嗓音問道︰「小憐,想要嗎?」
「想……想要!」
「想要什麼?」
「嗚……」
殘留的理智讓她憋紅了臉,半天說不出話——但是才過了不到幾分鐘,她又忍不住了。
「那個……那個黑色的。」
「黑色什麼?」
大姐如同女王一樣單手挑起她的下巴,李瀲無力地抬起頭仰視著大姐。
「硬硬的……很舒服的……」
看到自己妹妹那充滿哀求的眼神,大姐故作姿態地嘆了口氣。
「誰叫我是姐姐呢。這樣,可以給你,但是你有誠意唷?」
「有!我有!」
「不付出點什麼可是沒有回報的哦?」
「我做!我什麼都做!求求你!快給我……」
看到完全放棄思考的李瀲,大姐和妹妹相視而笑——而媽媽早就拿起家庭攝像機拍下剛剛的所有東西了。
「好,戴上這個好看的聖誕頸圈吧。」
「嗯!戴好了!」
李瀲拿起黑色的皮革頸圈胡亂地在自己脖子上一扣,上面的自動鎖鎖上了,掛著上面的鈴鐺想起了清脆的鈴聲。
「然後戴上這個貓耳……」
大姐還沒說完,李瀲便搶過貓耳然後戴上,然後邊喘著氣邊用哀求的目光看著大姐。
「哦,這真是杰作啊。」
大姐感覺差不多了,可以開餐。她模了模李瀲的頭,最後如此說道︰「那麼,最後一個要求……躺在床上,兩只手抱著自己大腿,讓大家看清楚你那不听話的小妹妹。」
「誒……」
僅僅是一瞬間的猶豫,試圖涌出來的理智和羞恥心被波濤洶涌的**瞬間掩蓋。李瀲有些猶豫地擺出了極其不成體統的姿勢,然後紅著臉閉上雙眼。
「不行啊,沒有誠意。」
妹妹忽然說話了。
「既然姐姐要請求別人做什麼,那是不是應該說出來呢?」
「嗚……」
李瀲保持著這個沒辦法見人的姿勢,慢慢張開嘴說了什麼,但是聲音細若蚊吶,沒人听得到。
「听不見~」
「听不到哦。」
「啊拉,剛剛說什麼來著?」
快哭出來的李瀲看到笑眯眯的母女三人,又看到妹妹在舌忝著那黑又硬,然後感覺腦子有什麼東西崩掉了。
然後,她喊出了她這輩子做夢都不會想到的一句話。
當晚,神聖的聖誕夜,李瀲的房間不斷傳出了嬌甜的喊聲,直到第二天凌晨4點都沒有完全停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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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在寫什麼……ot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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