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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手下面面相覷,博晉神情帶著猶疑,但只是一秒,「那也得等易少醒過來。」
「我必須要離開,你們敢不听易少的吩咐?」水煙煙神情一冷,聲色俱厲。
博晉卻不是普通人,絲毫沒有理分她的凌厲,直接扭轉頭,不理會她。
博晉再次扛起易安宸,往旁邊的臥室走去。
所有人都退了出去,還很听話地鎖上了門,鎖得嚴嚴實實的。
水煙煙氣壞了,她臉上的凌厲瞬間就崩潰了。
她咬牙,恨恨地瞪著那扇門,渾身的力氣都抽空了。
心底無地沮喪和抑郁。
她的房間一片狼藉,就沒有人來收拾,還不許她離開這個滿是污穢的房間。
鼻端都是濃濃的血腥氣味,還好空調把氣味抽走了。
她待所有人都離開,氣哼哼地想要爬起來,卻發覺身體還沒有恢復過來,不由得一陣苦笑,就算真的讓她離開,只怕身體也沒有那個堅持力。
不過,真讓她離開,就算是爬她也要爬走。
何況人的潛能是無限的。
她現在,既然無法離開,她就必須養精蓄銳,尋找機會了!
她沒有力氣離開,只得閉上眼,半個時後,她便睜開了眼,進入水療池沐浴完畢,身上的力氣回來了。
試了試門,發覺門鎖得一絲不苟,她的身上沒有可以利用的工具,在房內更沒有找到可以開鎖的器具,她喪氣地來回踱步。
她四處觀察,都沒有找到可以開鎖離開的方法。
水煙煙快抓狂了,氣得狠狠地在室內亂踢一番,把室內的物件都給掀了一遍。
桌子,梳妝台,就連窗簾也被她扯得七零八落。
看著光潔的落地窗,她立即抄起了椅子,狠狠地朝著上面砸去。
也不知落地窗用的是什麼材料,居然被她大力地撞擊,沒有一絲一毫的裂紋,除了發出劇響,和手臂酸痛外,那塊落地窗,就堅強得如同石頭一般。
沒想到,這里的安防做得如此強大,連玻璃都是敲不碎的。
她敲得手臂酸疼,終于懈了氣,感覺自己如同無頭蒼蠅一般,
不由得了一陣苦笑,又覺得渾身無力了。
肚子餓得扁扁的,實在無聊的水煙煙,倒頭又躺下,打算狠狠地睡上一覺。
至于那個男人,醒來後,她就不信,他會永遠關著她。
待她出去,有朝一日,一定會回來,狠狠地報復他。
折騰得無力的水煙煙,只一會兒,便又繼續進入了夢鄉。
在她被關上了大半天後,直到晚上,還是沒有人送飯,甚至連一個話在的回收站都沒有。
一直到了第二天一早,被關閉了半天一夜的她,才被解放出那間囚禁她的水療休息室。
***
隔壁的一間休息室。
易安旋還在昏迷中,博晉令人給他打了一針安定。
「博少,這……不好吧?要是易少醒來,他要怪罪下來……」
「要是易少的身體垮了,你們會有好日子過?他不愛惜自己的身體,那我們便只有讓他好好地休息一下。有什麼事我擔著!」
夏歷點頭,很是贊同,「易少大概明天才會醒來,以他的體質,明天的傷便應該好得差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