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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易安旋不在,她的認錯,絲毫沒有效果。
如果易安旋在,她只怕也不出如此煽情,如此謙卑的話了。
「她怎麼樣了?」
客廳里,易安旋正坐在沙發上,慢條斯理地喝著牛女乃。
「冷姐,看樣子已經認錯了。」
易安旋微微地挑眉,手撫在遙控上,輕輕地一按。
壁牆上,水煙煙有氣無力的樣子,便出現在眼前。
她臉色蒼白,披頭散發,像一只女鬼般,目無焦距,已經開始渙散,像是一只腳已經進了鬼門關。
易安旋嚇了一大跳,猛地站起來。
「她是怎麼回事?」
「剛才……剛才還不是這樣的,我以為她只是……」
易安旋飛快地站起來,直接往那間房奔去。
到了門口,他的腳步突然頓住,焦急的俊臉微微地一沉。
他剛才居然差點失去了理智。
他什麼時候會為一個女人擔心了?就算是她有什麼了,那也是她應該受到的懲罰不是?
他一定是因為很久沒有這麼遇到這麼好的女人了,所以才會擔心她。
不定,那個狡猾的女人,根本就是在裝,為了吸引他的注意。
即使是這樣,易安旋還是輕輕地扭動了房門。
門一打開,里面的情形,果然像監控里看到的一樣。
他的臉色一凜,心突然一陣急跳。
水煙煙的頭,便抬了起來,眼楮靜靜地看著他。
易安旋一愣,在她面前站定,一顆惴惴不安的心居然跡地平靜了。
「易安旋,你快放開我。」
易安旋挑眉,「憑什麼?」
「易少,我知道錯了!求您放了我!」聲音低低柔柔的,水煙煙不知道咬死了多少的細胞,掐得自己多疼,才能出如此煽情惡心的話.
水霧瀲灩的眸子,如同鹿般楚楚可憐。
她自然知道這樣的眼神,有多大的殺傷力。
果然,易安旋的眼眸微微地一縮,冰冷僵硬的臉一柔,眼眸也帶上了些許的柔情。
剛剛壓下去的後悔憐惜,再次涌上來,居然有立即把她放了的沖動。
甚至會覺得,自己這樣做,對于她一個弱的女子來,很過分。
他不由自主地向她踱近,牽起了鐵鏈,移到了鎖扣的位置。
水煙煙的心頭大喜,但還沒有喜上眉梢,易安旋的動作就頓住。
他的手,從鎖扣上移開了。
居高臨下的身體,向她壓迫過來。
臉上的柔軟,也全部消失,清冷無的眸子,盯著她。
「易少,我很疼……很累……」
她眨了眨眼,可憐巴巴地道,聲音柔弱,委屈無。
易安旋的手,撫上了她的臉。
「很累?很疼?」
她不住地點頭,眼里帶著大大的淚珠,水汪汪地……
易安旋勾唇,「那你知道自己錯在哪里了?知道怎麼做了嗎?」
她飛快地點頭,只是點頭得沒有絲毫的力度。
她很累,一點也不想和他話,可是,他卻是她的救星。
「你錯在哪里了?」
水煙煙幾乎氣急得跳起來,可惜她不敢,也沒有力氣。
「我不該逃跑……不該下藥……」她有氣無力地道。
「還有呢?」
還有?
水煙煙苦著一張臉,幾乎要暈倒。
「還有……還有不應該不听易少的話,不應該偷懶……」
「……」
「你以後要怎麼做?」他修長的手,輕柔地撫在她的下巴上,帶著色**情的味道。
眼里帶著濃欲的渴望。
她不知道,她此時,穿著一套睡衣,被捆在椅子上,很難不讓人想歪。